老猫介绍到这里,忍不住点头:“爱国,一个人能假装几十年的哑巴,肯定有过人之处,你们千万要小心。”
除了刚才已经被‘淘汰’的老黑、老白外,李爱国,燕子和周武就像是一张无形大网,看似无形,却将张思维紧紧的围在了网中间。
张思维虽然并没有察觉到可疑之处。
换来的却是她的怒斥:“连女人都养不活,你还是个男人吗?”
距离棉纺厂宿舍五十米的一间杂货屋内。
老同志拿出钥匙,捅开了距离破烂棚屋不远处的一间棚屋。
李爱国连忙拿起望远镜,朝着二楼宿舍的窗子看去。
李爱国骑上自行车,回到了纺织厂。
几人停下自行车,老黑和老白从角落里蹿出来,还带着一位身穿制服的同志。
窗子上的旧报纸早已破旧不堪,能模模糊糊的看到里面的情况。
金鱼名叫杜民。
关上门后。
果然,舔狗都不值得同情。
路上不时有端着盆子的大姑娘小媳妇儿路过,还有挑着担子的卖货郎。
等他再次回来张家庄的时候,身后已经跟了一名身穿灰色中山装的老同志。
因为事关重大,担心地方上的同志,行动能力不足,老猫亲自给上面打了电话,请求抽调精英队伍前来支援。
果然。
被‘淘汰’的老黑和老白还有另外的作用。
“别闹,等我穿好衣服。”
“特么的,我这纯粹是自己吓自己。”
五分钟后。
关键是,章晓丽是无底洞啊。
最关键的是,这货是个哑巴,还不认识字,平日里跟人打交道,靠的就是比比划划。
“再等一阵子吧,等表哥办完了事儿,咱们一起出海,到海外结婚。”
看到骑着自行车的白脸汉子,连看都没看他一眼,就狂奔而去。
当然。
等后面的自行车靠近,他突然抬起头大声喊道:“同志,链条掉了,能不能帮帮忙?”
她假模假式的坐在床上,冷着脸轻喝了一声:“起开,别烦我!”
李爱国接过来,再次准备进屋,老同志又拦住了他。
“张思维来县城的路上,曾停下过两次进行反侦察,明显就是章晓丽的点子.”
“你在这里守着,我先回去报告组长,请他派地方上的同志布控。”
同样戴着耳机的李爱国脑门上浮现出三条黑线,扭头疑惑道:“你个小丫头关心这些干什么,羞不羞啊!”
一个略显臃肿的保卫干事,穿着很不合体的制服,大盖帽歪着。
一架远距离声音放大器——听鸟仪竖立在窗户前戴着耳机负责监听的燕子脸色通红,好奇的看看李爱国:“爱国,五分钟是不是很厉害了?”
触摸到那丝温软,张思维心中一阵悸动,猛地抱起章晓丽丢在了床上。
朝着张思维娇媚一笑,伸手解开衣衫的扣子,拉着他的手附在心脏上,娇嗔道:“思维,我对你的心,你难道不明白吗?”
“是!”
章晓丽有气无力的斜躺在张思维的胸膛上,手指在上面轻轻滑动,涌着酡红的面容上微微露出一丝不屑:“思维,你今天可真是够厉害的。”
刚解放的那阵子,街道上的同志挨家挨户宣传防范迪特,大街上隔三差五就会被拉走几个坏人。
“这女人可真是够狠毒的。”
李爱国深吸一口气:“同志,还有什么东西,需要交给我们,麻烦你一次性拿出来。”
看着面前这娇媚的小美人儿,张思维一时间也不知道她到底是不是在欺骗自己。
此话一出。
章晓丽刚想骑上自行车,总是觉得有点不对劲,猛地回头看去,身后却没有一个人。
众人又对李爱国的计划进行了仔细推敲,以保证万无一失。
“老猫组长说了,咱们调查组的组员从此之后,要深入生活,要深入群众,免得再犯常识性的错误。”燕子一脸的理直气壮,挺起胸膛:“调查组里面,只有你一个人谈过对象,结了婚,老黑他们都是光杆子。”
足足行驶了二十多分钟,章晓丽七拐八拐,来到了郊区的一个小村子里。
李爱国让燕子和老白继续监视对面宿舍,自己则跟老黑推着自行车,等在距离宿舍不远的大树下。
甚至起了动用供销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