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雪茹一时间有些失落落,咬咬嘴唇,轻声道:“嗯。”
“亲一个再走!”
李爱国眼睛一转,见四下无人,猛地站起身,蜻蜓点水似的,在陈雪茹的嘴唇上点一口。
突如其来的袭击,让陈雪茹整个人就像是通了电似的,整个人都僵在原地。
初吻这就没了。
这糙男人,真够坏的,净欺负人!
陈雪茹刚要讨要说法,却被李爱国牵住了手臂:“走,我送你回去。”
肚子里的火气,就像是遇到了瓢泼大雨,顿时烟消云散。
“好”
有些发懵的陈雪茹被李爱国牵到了自行车上,送回了家。
直到他骑车离开,陈雪茹才反应过来,羞涩的伸手捂住发烧的小脸蛋。
“雪茹,你魂儿是不是被人带走了?”
大嫂正在屋里忙活,见陈雪茹直愣愣的站在原地,有些吃味的说道。
她当初嫁给陈家老大之前,两人压根就没有见过面。
陈裁缝送了她家两匹布,一筐子花生。
第二天晚上。
她就被母亲牵着,送到了陈家。
一直到洞房的时候,才算是见到了陈家男人。
哪像这帮年轻人,相了亲不结婚,在这里搞亲亲我我的。
羞不羞啊!
陈雪茹之所以能提前下班。
也是因为范金有下午四点多就离开了裁缝店。
范金有边骑着自行车往四合院驶去,心中边盘算着侯家绸缎庄白掌柜的招数。
白掌柜跟范金有一见如故,当场认了范金有当兄弟。
虽然两人年纪相差二十多岁。
但是白掌柜是侯家的大管事,有钱有势啊。
有这么一位哥哥,以后就吃喝不愁了。
中午在东来顺吃饭喝酒的时候,范金有将自己的苦衷告诉了白掌柜。
白掌柜不愧是多年的老掌柜了。
整治人的办法,那是老母猪戴胸罩——一套一套的。
“陈雪茹是吧,既然你不识好歹,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范金有骑着自行车抵达四合院的时候,易中海已经等候多时。
“易师傅,真是麻烦您来,还耽误您半天工。”
当得知易中海特意请了半天假,范金有颇为感动。
“客气了,我是四合院里的一大爷,帮助新住户是我的责任。特别是对你这种思想先进的同志,更应该伸出援手。”
易中海紧紧的握着范金有的手。
“一大爷?四合院里有好几个管事大爷?”
范金有以前也住在大杂院里,只不过那个大杂院只住了四五户人家。
“咱们院子有二十多户人家,两百多口人”
易中海将情况简单介绍一边,范金有是街道办临时干部,对这种大型的四合院也有所了解。
他心中开始盘算,到时候搬过来,是不是应该请客。
这么多人,请客得花多少钱?
干脆就请几个管事大爷得了。
那些住户们也没什么好巴结的。
见唯二的职工都发火了,范金有也有些心虚,摆摆手说道:“今儿的大会就开到这里,你们赶紧干活去!”
他觉得应该赶紧多招点职工,到时候就不怕陈雪茹和陈方轩不听话。
作为公方经理,没有专门的办公室,这让范金有有些不满。
他只能霸占了陈方轩的椅子,大大咧咧的坐在柜台前。
左脚翘在柜台上,抽着中华烟,神情相当的嘚瑟。
偶尔有进来的顾客,看到范金有的样子,也都皱皱眉头,转身走了。
少数不怕死的,上来问价格。
范金有哪里知道这些,回答得驴唇不对马嘴,惹得顾客连连摇头。
一个上午。
陈记裁缝铺一笔生意也没做成。
范金有并不在乎。
陈记裁缝铺可是公私合营的商铺。
就算是赔得底掉,到了月底,他照样拿工资。
而且。
范金有还有另外一件喜事。
侯家绸缎庄的白管事,请他中午去东来顺吃火锅。
东来顺是大饭庄子。
到了饭店人特别多,得提前去。
范金有不到十一点,就披上外套,晃悠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