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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仁贵一招得手,成功地摆脱了三人的纠缠,他稍稍松了口气。然而,当他回首望向那紧追不舍的三人时,脸上却露出了一丝惊愕之色。
原本,薛仁贵心中盘算着,既然这三人如此难缠,不如杀个回马枪,将他们一并解决掉。可就在此时,他瞥见远处陈镇方向的狼烟已经熊熊燃起。这意味着敌人可能已经察觉到了他的行动,如果继续与这三人缠斗下去,恐怕自己会陷入极其危险的境地。
权衡利弊之后,薛仁贵当机立断,冲着那三人高声喊道:“草原的勇士不过如此!我看你们也不过是徒有其表罢了!今日暂且放过你们,改日再与你们一决高下!”说罢,他猛地一挥马鞭,胯下的战马如脱缰野马一般狂奔而去。
那三人眼见着薛仁贵如此嚣张地嘲讽他们,顿时怒火中烧。他们怒不可遏地狂吼道:“混账东西!你竟然敢如此侮辱我们!”话音未落,他们便疯狂地催动胯下的战马,拼命追赶薛仁贵,发誓一定要将他拿下,以泄心头之恨。
“主人!少主阵亡了!趣图万户为了给少主报仇!被敌军突袭杀死!朴素固达三人的军队暂时无人统帅!”传令兵面色凝重道。
沉默
沉默
沉默
得到消息的古达沉默了,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他的身体一动不动,宛如一座雕塑。然而,在这看似平静的表面下,他内心的情绪却如汹涌的波涛一般翻涌。
足足三个呼吸的时间过去,古达终于有了反应。他的身上散发出一股飘忽不定的气息,时而狂暴如雷,时而阴冷似冰。他那原本壮硕的身形也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仿佛被一股无法抑制的力量所支配。
熟悉古达的人都知道,这种状态意味着他已经愤怒到了极致。此刻的他,就像是一头被激怒的野兽,失去了理智,只想着用暴力来发泄心中的怒火。
果然,古达赤红着双眼,他的声音如同孤狼的嚎叫声一般,冰冷至极,让人不寒而栗:“重甲狼骑兵!何在!”
这一声怒吼,如同惊雷一般在战场上炸响。随着古达的呼喊,大石虎亲自率领着三千铁骑如同一股黑色的洪流般轰然杀出。这些重甲狼骑兵,是古达部落最为倚仗的军队,也是他最后的底牌。
这支部队的每一个士兵都身穿厚重的铠甲,甲胄覆盖了他们和战马的全身,使得他们在战场上宛如移动的堡垒。他们每人身上不仅配备了铁骨朵和弯刀这样的近战武器,手中还握着长矛,远攻近守皆可。而且,这些士兵浑身都散发出浓重的杀气,仿佛他们就是为杀戮而生。
古达站在阵前,他那粗狂的手掌猛然挥出,如同狂风中的旗帜一般,充满了力量和决绝。他的命令简洁而明确:“压过去!碾碎对方!一个不留!我要敲碎他们的骨头!”
“是”大石虎接到命令,当即穿戴上头盔,双手持着铁骨朵,用力的拍打着身上的盔甲,歇斯底里的怒吼道:“狼神!呜呜呜!”
“狼神!呜呜呜!”
“狼神!呜呜呜!”
“啪嗒啪嗒!”一阵震耳欲聋的马蹄声响彻整个战场,仿佛大地都在为之颤抖。坐镇后方的陈镇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地望着那如同一股黑色洪流般汹涌而来的重甲骑兵,他的瞳孔猛地一缩,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恐惧。
与此同时,薛仁贵也匆匆忙忙地追赶上来,满脸焦急地喊道:“殿下,快走!这重甲骑兵绝非我们所能抵挡的!”陈镇眉头紧蹙,额头上冷汗涔涔,他深知薛仁贵所言非虚,陈镇深吸一口气,猛地调转马头,准备率领军队撤退。他单手一挥,向身后的典韦和许褚发出信号,二人立刻心领神会,齐声怒喝道:“全军撤退!”
然而,就在陈镇等人转身欲逃之际,大石虎却毫不留情地催动着他的战马,如同一头凶猛的野兽一般,率领着身后的三千铁骑紧紧咬住了陈镇的部队。这三千铁骑身披重甲,犹如钢铁洪流,气势磅礴,令人望而生畏。
更让人惊叹的是,这些狼骑所骑乘的战马质量竟然如此之高,尽管它们身上背负着如此沉重的盔甲,但速度却丝毫不逊色于陈镇的骑兵,甚至还能与之保持相同的速度。这实在是让人艳羡不已。
薛仁贵见状,不禁叹息一声:“可惜了!这么好的战马!”他无奈地摇了摇头,随后果断地挥手示意,身后的士兵们纷纷取出火箭,准备给这股黑色洪流以迎头痛击。
“哼!你们这些不自量力的家伙,以为这点火箭就能奈何得了我们吗?简直是痴人说梦!给我继续往前冲!”大石虎嘴角泛起一抹冷笑,他对眼前这些火箭的威力嗤之以鼻。毕竟他们身上穿着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