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说绕路!”本就无比烦躁的种祭依旧是坚持着自己的意见;这个副将也是个愣头青,眼神坚毅的看向种祭,依旧保持着自己的意见道:“将军!夏邑可是关乎着夏王的根基啊!”
“常庚!本将再说一遍!让路!”种祭怒喝一声,眼中的愤怒似乎再也遏制不住,张口怒吼了出来。
看着怒发冲冠的种祭,常庚咬着牙,眼神着急的盯着种祭;但是看着他一副坚持的模样,常庚冷着脸道:“种祭!这夏邑城......没了!”
常庚这一句话算是以下犯上,说完这句话,常庚也懒得和种祭这个蠢货废话,调转马头便是离开了此地。
面对常庚的一下话,种祭的面颊青红交加,最终下令绕路;看着眼前戏剧性的一幕,毛锋神色淡漠的看向喝酒的男子,语气淡漠道:“毛昶你输了!”
“输了便输了吧!不过这场战争我们也是赢了!走了!回去吧!”毛昶并未有太大的情绪多波,而是伸了个懒腰,踩着陶土制作的瓦片,伴随着咯吱咯吱的声音向着黑夜中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