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泥。

讲究一点的街道会用青石板铺地，但仅限于主干道，旁边的小巷子里还是脏不拉几的，并且有百姓的排泄物。

所以贵人出门都是坐马车，一直拉到想去的店门口，鞋底不会沾染这些污秽。

不过街上热闹还是热闹的，很多当街叫卖的吃食，也有人摆摊卖各种各样的手工艺品。

凌度是绝对不会吃街边的食物的，不知道有多少灰，那些店里的点心果脯蜜饯还能看看。

走进外表看起来最豪华的一家点心铺子，凌度豪气地让店家把所有的点心果脯都分别打包一斤尝尝，待客的礼盒也买了几个，最后拿出50g的小金条，也就是一两金子结账。

掌柜的虽然觉得这种制式的金子很奇怪，但是用牙咬，用火烧验证为真金之后，就眉开眼笑地把金子收了起来，然后凌度抱着一个巨大的包裹出了门，走进旁边无人的巷子里，把包裹收进随身仓库格子，然后又换了一张脸走回街上。

这次，她的目标是城里最大的酒楼。

酒楼一般都是听八卦和找线索的好地方，凌度要了个包间坐下，把招牌菜全部点了一遍，接着扔给店小二50g金条，问：“最近可有什么不同寻常的事？或者奇怪的传闻也行。”

店小二用牙咬了一口金条，留下个不齐的牙印之后，才回答凌度的问题：“客官，不同寻常的事指的是什么？周大少爷突然病入膏肓又一夜之间痊愈的事情算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