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宴知又道:“如今要杀我的恐怕只有景王了。”
顾月笙:“他的手能伸这么长么?”
洪辰溪则是道:“为何不能是瑞阳王?”
“不会是他,”许宴知微滞,又道:“就算是他要杀我也不会如此迂回阴险。”
“就如李忠明所言,能算准我会喝下毒酒必然是清楚府中宴请流程的,瑞阳王不会大费周章早早将人安插到锦丰伯府。”
“喜欢安插眼线让其蛰伏又在必要时启用,这不就是景王的行事风格么?”
顾月笙抿一口茶,“且等等李忠明那边的结果吧。”
“嗯,”许宴知朝他伸手,“把香蕉扔给我。”
顾月笙白她一眼,“就知道吃。”
洪辰溪起身笑着把香蕉递给她,“这么饿吗?”
许宴知摇头,“不饿,嘴里腥味重,压一压。”
“毒真解了吧?”
“真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