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出什么事来。”
洪辰溪:“说起来他也算命大,受了伤又逃亡还真能活着回封地。”
“客官您拿好,小心烫。”
李忠明付银子,洪辰溪顺手接过递给许宴知,“小心烫。”
许宴知接过来没急着吃,打开一个口放凉,三人继续往前走,许宴知说:“他和兵部定有勾结,他当初所用的‘火雷球’被朝廷严加管制,就算是景王自己研制也需要兵部的图纸才可照葫芦画瓢。”
李忠明一拍脑门,“诶,我想起来了,兵部前段时间闹过命案来着,那时候忙着你的案子又被圣上停官,这案子就搁置了,回头我找出来再看看。”
洪辰溪:“吏部怕是要被清除不少人。”
许宴知咬一口炸肉,酥香漫在口中,暖意驱散了下雨的湿寒,“我和傅渊见过了,他是有这个打算。”
“你和傅渊......很熟吗?”
“不算熟,”她顿一下,“算是暂时没有利益冲突的合作。”
“渡危,你衣裳真干净。”李忠明冷不丁冒出一句。
许宴知莫名:“什么意思?”
下一刻李忠明沾了油的手一把拽住许宴知的衣袖。
“......”
“真好使。”
“你个狗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