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身份,恰陆戎珵查陆府,引出她对陆峰的疑问。
陆峰的侯位并非功绩得来,而是承袭。
一个有势无权的侯爷就算真有了拉拢官员,自立一派的念头,又会有多少人会跟着他冒这个险?
而据李复所言,涉及的官员不算少。
那必然是有什么能让他们愿意赌上一赌的东西,夺权说来说去总绕不过一个血脉正统,瑞阳王如今势力已显,不必如此。
那便只剩一个人,景王靳玄武。
看来景王离京这些年并没有那么淡泊名利,无欲无求。
许宴知笑了一下,“瞧你的反应,看来你主子的确是景王了。”
“你诈我?”
许宴知拍拍官袍,并不理会,径自出了牢房。
得到了答案,她没必要多费口舌。
她于牢房在停顿一瞬,凉凉回望一眼。
竖子么?
陆峰口中这个竖子,恐怕日后会是陆氏门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