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大人亲自前来所为何事?”
东方令颐望一眼谢辞又看向许宴知,“有事。”
许宴知耸耸肩,也不动,“那劳东方大人走近些说。”
东方令颐也不动,“不必,就在此处说。”
他二人一个在岸上一个在水里,东方令颐立在树下阴凉处,许宴知发丝有几缕垂落还往下滴着水露,长睫上还挂着水珠,眼眸清凌凌的,她本就肤白在光下更是耀眼。
“祭祀那日,劳你都察院多加留意。”
许宴知一怔,“什么意思?祭祀那日会发生何事?”
谢辞也道:“东方大人可是知道什么?”
东方令颐淡淡道:“多的不知道,只知祭祀那日有异。”
李忠明皱眉,“东方大人,此事可不小,你所言当真?”
东方令颐身旁的小厮道:“大人在府中占卜,发觉有异便立马来找许大人,怎会有假?”
李忠明本想反驳占卜太虚幻,不可信。
许宴知给李忠明使了个眼色,李忠明这才没吭声。
她笑了笑,“我知道了,有劳东方大人亲自跑一趟。”
“嗯。”东方令颐说完便转身上了马车。
许宴知本想客套挽留一二,见状只能把话咽回去。
东方令颐走后许宴知他们才从水里上来,拧干衣袍的水,擦干了脚重新穿上鞋袜,围在火边烘烤。
李忠明虽玩但也捉了几条鱼扔到岸上,阿桃处理了鱼正烤着。
“东方令颐的话可信吗?”
李忠明轻嗤,“我看就是他们钦天监的爱装神弄鬼,不过是占卜,哪有这么神?”
许宴知抿了抿唇,“我总觉得东方令颐不是个会同人玩笑之人,为了此事休沐日还亲自来寻我,恐怕没那么简单。查查吧,此事多留个心眼总归没错。”
谢辞点头,“成,那回去之后我着手去查查。”
李忠明也道:“要不我查查东方令颐?总觉得他这人不太对劲。”
许宴知拍拍他的肩,“东方令颐不用你查,我来就好。”
“鱼好了。”阿桃端着鱼走过来。
谢辞道:“李忠明你急什么?你捉上来的还在烤着呢。”
他二人用筷子掐架,“谢狗,我还非吃不可了。”
“那就看你能不能夹得到了。”
许宴知默默夹了一块。
“许宴知!”
“许狗你竟然偷吃!”
许宴知满不在乎,“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我是渔翁,你俩鹬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