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分别时许宴知无意瞥见洪辰溪右肩衣袖暗了许多,是被飘雨沾湿的。她突然想起刚出屋时是自己走在廊道外,洪辰溪顿步后自己便走到了廊道里。
许宴知也不知是不是多想,望着洪辰溪走的方向,轻笑摇头。
“少爷,袖子怎么湿了?”洪林问。
洪辰溪静言,只凝窗外细雨。
他自认冷静鲜少慌乱,可今日酒楼之事他竟慌了,并非是因被人下了药,而是狼狈被许宴知撞见。
只因撞见之人是许宴知。
他垂眸盯着衣袖。
为何会湿?
他知许宴知不喜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