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行。”
许昌茗温声道:“千万要注意安全。”
她紧紧挽着他的胳膊,“好。”
许昌茗不能再失去许宴知了。
许宴知亦然,她要护着许昌茗就不能仅凭天子圣宠,她要旁人对她忌惮,就必须做出些叫人畏惧的事来。只有真正从心底里忌惮她,那些人才会在要对许昌茗动手时有所思量,思量自己动了许昌茗后能否经得住许宴知的报复,或是掂量掂量自己有没有底气与许宴知作对。
她此番去溱州并非所说的那样天高皇帝远,无人拘她,而是她要借此做出些事来,好叫人知道她许宴知不是好招惹的。
如此,她才能更有威势护住许昌茗。
中计一事她一直后怕,倘若许昌茗未提防赵执,她又赶不回京城,那许昌茗便会落罪。就算靳玄礼有意相护,可毕竟赵执手握证据,靳玄礼身为帝王自然不能明显偏袒。
她万不能再让许昌茗身处险境了。
她失去了娘,不能再失去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