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郑庆仁没放在心上,挂上了电话。
一辆满载的跃进135轻货奔驰在砂礓的省道上,司机陆波跟着收音机的歌拍哼着。远远的,陆波看到了前边坑洼的路面,右脚松掉了脚下的油门,放在刹车上,轻轻踩了些。到了坑洼地带,速度已经降到了十来公里。
货车摇摆着过着坑洼的地段。
咯噔,咣当。
陆波眉头一紧,这声音不对。
“老乔,酒箱子扎紧吗?”
副驾驶迷瞪的男子睁开了眼:“捆了两道,刹的紧紧的。咋了?”
“我听到箱子的碰撞声,很大。这车上你们的药酒,一瓶可价值七八块。我不放心,还是停下来看看。”
老乔听着陆波负责人的话,宽慰的说:“酒箱里有隔垫,就算有两箱松了也没事。真碰烂了,也算进损耗里,找不上你身上。”
陆波竖着耳朵又听了十几秒,担忧的说:“还是停车看看吧。”
陆波缓缓的靠着路边停车,跳了下去,从后面拆开了帆布棚。刚踩着脚蹬往上爬,忽的跳了下来,对着车头大喊。
“老乔,快下来,有扒车贼!”
说着,从车厢下面的水箱缝里抽出了一根棍子。
“哥,哥,我不是贼……我只想搭个车。”
绿帆布下边,码放整齐的酒箱中间,被掏出了两箱挤在一旁。空出来的狭小缝隙里,一个瘦弱的身影慢慢的支起来。
看着有些发抖的身子,陆波大喊:“下来。”
“我不下。”
“你从哪里上的车?”
“活力源酒厂门口。”
老乔也拎着一个扳手,跑了过来。瞅着夹缝里的人,好一会,认出来了人,吃惊的道:“你是昨天上我们厂打听郑厂长地址的那个人?”
喜欢雨天和媳妇砖窑躲雨,被拉去打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