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无银三百两的行为,就没有锁车。
可就是这一溜烟的功夫,等老张出来之后,发现自己的车子不翼而飞。
而从那之后,他就再也不相信任何狗屁的说辞,再也不相信陌生的他人和社会。
于是乎有了老张在于天他们的偷笑中,当着于天他们的面,也是当着于天他们骑着的自行车的面而破口大骂:
“他马的,一想到老子的自行车不知道在哪个傻逼的胯下被蹂躏,我就想骂他马的。”
而且老张的态度转变的如此决绝和落差之大,使得他不仅想起这件事总暴跳如雷,以至于他对任何陌生的人,都有了极大的抵触和很难过热的沟通。
当然,这件事情还有一个辩证的点,那就是当你的自行车被偷之后,人们下意识的想法并不是谴责那个偷你自行车的人道德败坏之类的,而是先问你一句,“你的车子上锁了吗?”
如果你的车子你没有上锁,对方就会嗤之以鼻的无所谓,似乎这样的车子丢掉是你的罪过而活该。
因此有了这样一条论证,你的车子上了锁,那么对方就不会偷你的车,你的车子就不会丢;
如果你的车子没有上锁,那么对方就会偷你的车子,你的车子就会丢。
如此看来,你的车子丢与不丢其实并不是人家偷与不偷你车子所属的道德范畴甚至法律层面盗窃的过错,而是你车子锁与不锁的过错。
如果车子的前提是上锁,那么就不会发生丢车子的情况,如果你没有上锁,那么车子就会丢,所以正是有了你车子没有上锁的前因,才导致了车子被丢掉的后果,跟人家的偷与不偷,道德是否沦丧败坏没有直接的关系,所以,这样的事情还是得怨你自己,是你自己的问题。
嘿,这样一说的话,好像有点道理。
有他妈的道理!
这也就是在不讲逻辑,颠倒黑白,不分是非,不讲对错,虚伪肮脏,假仁假义的美好社会才会有的他妈的道理。
这时从偏房中走出的老头打断了于天的思索,只见他带着近乎献媚的客气,伸手说道:
“顾客久等了,我们家主子请您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