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罪?
“今天大家表现的不错。最起码是一个军人的样子。
不过我看大家一个个怎么这么没精神呀?是不是都没有睡好觉?
我告诉你们,在战场上敌人不会让你们舒舒服服睡觉,睡舒服了再打仗。
那些礼仪性的战争早已经一去不复返了。现在讲究的是兵者,诡道也。
战场上没人给讲礼仪,要想活的长久一些,就要比敌人强,比敌人更能够吃苦。
所以呢?我给你们提提神。继续向猫儿山跑,每人折回一片桦树叶。六刻钟之内必须回来。
那些纨绔兵们哀嚎起来:“老大,我们受不了了,你杀了我们吧。”
秦风微微一笑:“没想到还你们还有这样的要求,好啊,我正求之不得呢,把你们砍完了,我正好回咸阳城享福去,免得在这里陪着你们风餐露宿。”
秦风说完抽出了腰中的秦刀双手握刀横扫而出,点将台上那个碗口的木桩直接就被砍断了。
“嗯,这个刀砍脑袋不错,一刀下去你们的脑袋整整齐齐就和身体分家了。
大家在咸阳城认识一场,我给你们来一个痛快的。放心吧,一点儿都不疼。
先砍谁呢?刚才谁不想活了,站出来,咱们一个一个来。我这个人虽然没有什么长处。但是……
但是我还是有一把的力气,一口气儿砍几千人还是能够做到的。”
秦风提着刀,目露凶光从点将台上缓缓往下走,每走一步,那些纨绔的身体颤抖一下。
当秦风走下最后一个台阶的时候,那些纨绔们再也承受不住秦风的威压了。
“秦老大,你玩儿真的呀。”
“军中无戏言,你们以为这是咸阳城?你们以为这是咱们纨绔之间的争斗?”
我擦,忘了这茬了,这是军营!这些纨绔们终于明白了,回过味来了,撒丫子就跑,速度非常的快,一路绝尘一会儿就看不见影子了。
秦风止住脚步,看着远去的那些纨绔兵归刀入鞘:“小样儿,我还治不了你们。”
“多谢帝婿手下留情。”一直在点将台上秉着呼吸的老勋贵们这才长吁了一口气。
这里是军营,刚才那些纨绔们的叫嚣已经属于哗变了,真要是较真,有可能夷三族。
“没事,就他们那些纨绔气息,哪有一天两天就消磨完的,何况我们在咸阳城都是战友。”
秦风说的战友,并不是一起并肩作战的朋友,而是相互打架的朋友。
“还是帝婿大气呀。”
“那自然了,要不然帝婿会成为大秦第一少年郎。”
“这孩子我第一次见就看出不凡,天庭饱满地阁方圆一看就是大富大贵的气象。”
“唉,要不是监军成了帝婿,我都想把我妹妹介绍给他。”
“去你个老东西,你妹妹那么大岁数了……我姑姑……”
……
那些老勋贵们开始斗嘴了,说话越来越不着边际。
“兄弟,你的这把刀好锋利呀!”屠雎的目光一直没有离开秦风腰间的佩刀。
秦风撇了撇嘴,根本就没有接那个茬,他这把刀是真正的战刀,战刀上没有加担子,12斤重,重心向前,那是全力一击的战刀。
这把刀是钨钢为锋钛合金为刀背,一等一的奢侈品,他自己亲手锻造又使用车床精细加工的,能不好吗?
领着小婵在演武场的一个角落里锻炼身体,小婵在一边练剑,秦风则是打拳。
秦风首先打的是咏春,然后是寸拳然后是八级,最后是太极拳,整个打下来由刚到柔,柔中带刚,犹如行云流水,浑然天成。
打完拳后开始练刀,秦风练刀没有套路,就是八个姿势,八个姿势反复练。
没有一刻钟就练完了,练完之后刀归鞘,然后在高台上的躺椅上躺了下去,还长长的出了一口气:“累死我了。”
屠雎还有那些老贵族听了之后气得心肝都疼,就你打的那两下子,开始的时候虎虎生风,把我们给震住了。
“你这都没一刻钟。就把你累成这样子了。”祁鹏眯着眼睛问道。
“我能和你们比吗?我这个人不能习武,我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
哪像你们一个个都是武术高手。你们行,你们去练去。”
“行,咱们就活动活动。”
屠雎和那些老兄们也在演武场上开始锻炼身体。有练剑的,练枪的,还有长戈,有几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