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了吗？”

“哪有那么简单，”凌偏头蹭了蹭又旅柔软的毛发，“我只是刚刚能分辨空气中的自然能量而已——”

又旅打着呼噜，扒着凌的头发爬回自己的专属位置，“那种事你不是在修行第一天就做到了吗？”

“嗯，是啊，所以我总是不自觉地想，如果我修行有传承的仙术，以我的天分或许现在已经师出有名了……我说过的吧？我学东西很快的。”

又旅甩甩尾巴，轻哼一声，“你小子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究根到底这一个多月你不是彻底浪费了吗？”

“嘛，毕竟一个人想要看清自己的【心】真的很难啊，我拥有的实在是太多了，多到我甚至不知道我在真正面临抉择时会做出怎样的反应……”

凌唇角勾起温和的笑意，抬手勾着又旅那搭在他肩头一甩一甩的尾巴，“而且对我来说，这段修行无论结果如何，都没有浪费我的时间——虽然不明显，但小又，你是满足了我的贪念的……谢谢，无论哪一次。”

又旅就眯起那异色的双眸，哼笑一声后揣好爪子，“你小子知道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