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愿等的人,拦住了井春的去路,“干嘛非要明日?”
要不是怎么说张若怜这种性格我不见得喜欢呢?就这死缠烂打的样子我都想给上几拳。
你在这儿给我极限拉扯呢?
井春深呼了一口气,她知道,今日自己若不是把话说出来,张若怜是不会放自己走了。
井春只好回道:“我托了小吏,告诉阿诺姑娘的父母和牙保,让他们明日前来,一来是看看那卖身契有无破绽,二来也好探探阿诺父母的虚实,看看那份卖身契到底如何说辞。”
张若怜当真觉得井春心思周全,这井春几乎一整天都与自己待在一起,也没见过井春找哪个小吏说过话,怎么就把这件事情给吩咐下去呢。
井春也觉得张若怜崇拜的目光有些灼热,刚想躲闪下去,却又被张若怜追上,问道:“可是张工,万一他们要是见了阿诺姑娘呢?京兆府也不可能拦着他们不去见自己的亲生女儿,万一阿诺姑娘被他们领了回去……”
张若怜是担心魏阿诺会像先前一次一样被领了回去,而后任聪加钱,再次被困束在牢笼里。
井春步伐不知不觉间快了些,“要是他们提出见上一面,还可见得有些良心,若是他们连提都不提,只怕是他们不敢,心中有愧,到时我也无话可说。”“哪至于生死危亡时刻?张工你也太夸张了些,此事虽是有些费神,但我也不可能将注意力都放在阿诺姑娘的身上,再者说了,谁说我就一定会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