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下车的时候,一定要小心些,千万别滑了。”
毕竟像你这样可恶的人,走霉运再正常不过了。后面的话,窦瑛只敢在心里腹诽。要说出来,以杨束“大气”的性格,绝对能把一个时辰提到两个时辰。杨束扫窦瑛的腿,“这话,你得同自己说。”“别总往我怀里扑,叫人瞧见,本公子的清白还要不要了。”窦瑛唇角抽了抽,闭嘴了,要脸的人怎么可能在口舌上胜过不要脸的。一下马车,杨束推开刘府的护卫,就直奔刘昂的屋。“刘兄!”杨束人未到,声先至,声音悲痛无比,不知道的,还以为刘昂死了。“护卫告诉我,你出事了。”杨束风风火火进屋,一屁股坐在榻上。“是哪里不舒服?大夫呢!”杨束握住刘昂的手,愤怒不已,“连个小毒都解不了,养着有什么用,砍了,统统砍了!”“你放心,我今日就住进来,看谁还敢害你!”“去,收拾几间离刘兄近的厢房,我用惯了紫砂壶,桌椅换成檀木的。”杨束冲一旁的小厮道。小厮看向刘昂,眼神请示。刘昂喉咙发出嗬嗬声,眼睛用力眨了眨,让小厮按杨束说的办。“竟、竟成了这样!”杨束一巴掌拍在床褥上,杀气腾腾,“谁干的,到底是谁干的!”刘昂嗬嗬声加大,手用力抓了抓。杨束按住他,宽慰道:“刘兄,我定把人揪出来,将之千刀万剐!”“你先好好休养,齐国的大夫要不中用,我给你请萧国的,一定解了你的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