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一听你那男人还爱乱搞,真不知道你看上他什么了?......”
安吉叹口气,幽幽地说:“这就是传说中的精虫上脑,猪油糊了心吧。”就再也不说话了。一连几天安吉都没听见吴刚给儿子打电话,儿子打过去他也不接,本就性格孤僻的儿子整个人恹恹的,安吉看在眼里气在心里,就忍不住打电话给吴刚:“你死了还是活着?儿子的电话也不回?你也不打!你以为离婚了,儿子就可以不管了?你是人吗?”吴刚却淡淡地说了一句:“我没必要听你骂人。”安吉忍不住破口大骂:“你娘的鬼!你打到座机上谁来骂你?你这畜生会找借口!是不是这么快就找好了几天母狗找到发泄的地方了?就把儿子扔到身后了?”吴刚啪的挂了电话,安吉更加气得跳脚,转而又打过去:“你这狗杂种,你不要儿子、不付抚养费,便宜你了,老娘不会放过你的!”自此又是好几天没了消息,安吉忙于工作,也几乎忘了的存在,可是每当回到家,看到儿子紧闭的嘴唇和落寞的眼神,她的心里就莫名的恼怒,尤其是本来聪明早慧的儿子,原本十分懂事听话,可现在也动辄跟她犟嘴发火,跟她对着干。安吉本来在工作上压力就大,跟吴刚离婚本来就是怀着恼恨不公的心的,现在看到自己执意要独立抚养的儿子不但不听话不懂感恩,还跟自己斗气,当然气不打一处来,有时候气急了便也会打他,可是打过了孩子哭,她也哭,可怜儿子失去了父亲的关爱,自己这个母亲又不能提供一点暖心的关怀和呵护,只是更加自责是自己当初的错误,嫁错了人才导致了现在家庭的分崩离析,儿子的无人关爱、缺少指引和教育!有天下午和章书约了去散步,她也劝安吉说既然吴刚那种人里外不分吗,一直和他兄弟沆瀣一气欺负你,离了也不值得后悔,再也别回头!安吉虽点头应允着,可是想到孤独地关在家里的儿子,想到自己偏心自私的父母和势利泼辣的姐妹,她根本无人依靠,也无力一个人抚养孩子,尤其是想到孩子脑子里那两大块呈现黑色阴影的脑积水和那个影响他视力的蛛网膜囊肿,她的心里就如同刀绞一般疼痛!她知道虽然省城的专家说了可以暂时不动手术,先观察,但到了必要时候总要做手术的,不光是需要大额的手术费用,还要承担巨大的风险,这不是她一个女人家能承受的,所以就算吴刚再怎么无耻下贱,再怎么无情无义,儿子的成长发育和手术都不能没有他的参与。朋友殷红虽然现在跟她来往不是太多,但俩人从走上社会就认识了,后来又同时在几个乡镇上工作,虽然是不同的两个部门和行业,可是因为年龄相仿,脾气也还算合得来,不过殷红的性格相对比较张扬和暴躁,心机也多,但性格直爽,快人快语,安吉也还习惯,关键是她们都养鱼了一个男孩,两个孩子年龄相差七八岁,但到一起也还玩得来,所以她们俩之间的友谊一直保持了好多年。殷红的丈夫是个在省城某家律师事务所谋职的外地人,年龄要比殷红小两三岁,但是行为做事又抠搜又粗鲁,两口子也经常吵吵闹闹的,早几年在孩子三四岁时就离婚了,不过对外一直隐瞒着,可能只有安吉和吴刚两口子知道。殷红自己体验了嫁给渣男的痛苦,对性格软弱的安吉也多次告诫:“以后别再跟他来往!尤其别让住家里让他凌辱你!那样只能让他看不起你!”可是安吉没有听进去,自以为这样对孩子的教育有好处,后来她才知道后悔,可是已经晚了。晚上的时候,安吉看着儿子写作业,电话铃响了,安吉跑到客厅里接起来,是吴刚的声音,一开口就问:“儿子呢?在干嘛?”安吉狠狠道:“管你什么事?儿子都以为你死了!你现在挂的野女人轮流上床跟你寻欢作乐,你还顾得上儿子吗?”吴刚不接话茬,一个劲地问:“儿子呢?让他接电话!”安吉啪的挂了电话,走回去坐在沙发上看书。过了一阵儿子叫起来:“妈妈,下雪了!”安吉探头往窗外一看,果然有大片的雪花飘落下来,怪不得房间里这么冷呢!安吉走过去站在窗前看起来,纷纷扬扬的雪花非常轻盈、真的像鹅毛一样柔软松散,看起来非常灵动,令人神往。新同事金玲现在跟安吉分在一个组,管辖着划定的一片,经常一起进出,业务上归安吉领导,所以也不是第一次听到安吉说到吴刚跟别的女人的事,之前说到她前舅母,他们做的事已经够出格了,现在见到自己的老同学刘芬,却怎么又跟吴刚有关系?实在有点想不通了,就说:“你家吴刚是个什么人啊,怎么跟所有认识的女人都有关系?是不是你想多了?”安吉当然不愿意让新同事认为自己是个爱吃醋、小心眼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