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缕黑雾消散。

院长感到疼痛，痛苦地扑腾四肢扭曲尖叫，宿念招呼江予淮：“揍她！”

一时间，院长的哀嚎声响彻云霄。

宿念不忘询问：“你要不要做我的追随者？”

黑雾消散大半，院长的理智也回归大半，这两人打人专打脸，疼得她想做表情都没办法，一开口就是密密麻麻得刺痛感。

活像被马蜂蛰了一脸。

眼见着又一拳头要落下，院长眼睛一瞪：“要……”

还来？臭不要脸的小情侣！

声音细弱蚊蝇，还是被宿念捕捉到了：“早说不就好了，白挨一顿打。”

院长：“……”

她得有理智能说出来啊！

话虽如此，目前为止，挨了一顿打理智也没有完全恢复。

大脑叫嚣着杀人，身体很诚实的匍匐在宿念脚下。

“我愿意追随你……”她强调，试图让宿念收回脚。

宿念猛地又一拳落下，毫无预兆：“表面一套，背后一套。”

追随者那一栏并没有多出院长的名字，估摸着她打什么歪主意。

“小江，继续揍。”

院长简直气的吐血，被npc揍也就算了，还要被玩家欺负，说出去她还混不混？

“等等等等，我是真心的！”

“不用管她，揍！”

宿念下令，江予淮根本不会反驳，男人的拳头可比女人重的多……

院长被打到真的吐血，身上的黑雾完全消失殆尽，一直注意追随者名单的宿念发现上面多了一个名字。

“陈莹梅？”

院长进气少出气多，虚弱无力：“是我。”

宿念满意了。

“你还能重新黑化吗？我还是喜欢你刚才桀骜不驯的样子。”

？？？

她当自己是开关吗？还能随意控制暴走？

陈莹梅不是很懂小年轻口中“黑化”，但不妨碍她猜出来她想看她暴走的样子。

“不行，我只有在触发特定台词的时候才会暴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