贷是有缺口,但这种借贷不能以日常视之。我更希望是小借贷出现缺口,那才是真的缺口。”盐定路小商小户也开始了借贷,趋势在却不是很明显,不过这种东西一旦大家熟悉,增长是几何倍数的,后面只会加快。
杨元奇又道:“一旦小额借贷多,钱庄就得有足够银子支撑,因为总会有借贷还不上。我们也找不到有这种足够实力的人来。”苏迨明白,留置金就是为了以防万一,但这种万一其实是不能发生的。钱庄首先得有大量银子支撑。苏迨问:“总觉得可惜!”杨元奇无奈,最大的一笔本金其实是以后大家来钱庄存银那票据,只是这种情况在大商家现在可行,小家小户却不会,盐定路最富有的清寨都没多少小户人家银子多到存进去。除非杨元奇有发行纸钞的权利,以盐定路做担保。这显然是不可行的,这个权利只在中枢,中枢主持这类事的还是蔡京,他把这事搞得风生水起,怎么会让别人涉入。再则,从中央集权来说这个权利也不会下放。苏迨叹息:“杨家是将门,你怎么看都不像个将军,你治政能力不去中枢甚为可惜!”杨元奇语:“苏老先生没在中枢执政过才殊为可惜,我不过跟你父亲学了点皮毛。”苏迨不相信杨元奇这句话,起码在银司思路,他没看到父亲有这番感悟的记录!苏迨:“我父亲……唉……逝者已逝!”苏迨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