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缔母岭上金兵囤积的礌石,甚至连灰瓶子我都带来了,足够陪金人玩上一会了。”
“行,那交给你了,我回营歇着去了。”
罗延庆说着摆手招呼道:“众军,撤!”
一声军令下,罗延庆的本部人马当下缓缓向后退去,独留董先的踏白军横在城前,只是这次罗延庆撤退时情形就更为明显了,这撤退的军卒人人骑马,却不见有半个步卒混在其中。
董先端坐马上,目送着罗延庆走远后,当下摆手招呼道:“来啊,弟兄们,这轻的羽箭看来金人是不害怕了,礌石灰瓶给老子往城头招呼,百五十辆车分作三轮,什么时候投完,咱们什么时候撤军!”
这下韩州城头的金兵可就要狼狈多了,除了那女墙垛口能挡住礌石,那金兵举在手里的盾牌哪里能硬刚礌石,更不要说那灰瓶子落在城头立时爆裂开来,烟尘四散之下人是挡无可挡,躲无可躲了。
而董先见此坐在马上,却是咧嘴大笑,“金狗们,老子这礌石好不好啊,你们大金造的灰瓶,自己家的灰吃到嘴里感觉如何啊?”
董先说着哈哈大笑,惹得周围众军也是哄笑一堂,城头上的金兵却是狼狈异常,那阿典勃鲁罕当下摆手招呼军卒各寻掩体躲避。
别看韩州城头的金兵如此狼狈,但要和信州城比起来,还是轻松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