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而瓯越江,作为我们江心省的母亲河,其水文条件,完全可以满足千吨级别的内河货轮常年通航。”
“如果我们能够在瓯越江的沿江地带,兴建起一座规模足够大的,现代化的内河码头,将这座码头,作为我们整个本江市的货物中转点,那我们就完全可以利用西锦港那只‘金鸡’,来下我们自己的‘蛋’。借船出海,将产品源源不断的,销往全世界。”
此话一出,赵成良和张文远两人,都是眼前一亮。
“高啊。实在是高啊。”赵成良忍不住拍案叫绝。
这一招“借鸡生蛋”,虽然听起来有些异想天开,但如果真的能操作成功,那无疑是釜底抽薪,直接就能将本江市在物流运输上的最大短板彻底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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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文远更是激动得直拍手。
李若男虽然没有明说,但在整个本江市,能有如此优越的水文条件和的理位置,来承接这么一个大型内河码头项目的,算来算去,恐怕也只有他们江峰县了。
然而,激动过后,三人却又都不约而同的,陷入了一阵长久的沉默。
张文远端起酒杯,主动的,将这个话题给岔了过去,只是一味的,给赵成良倒着酒。
一瓶陈年茅台,很快就见了底。
赵成良虽然脚步有些虚浮,但脑子,却还算清醒。
张文远亲自将两人,送到了楼下。
李若男开着车,赵成良坐在副驾驶座上。
刚一驶出华润园小区的门口,赵成良便开口,说道:“张文远,有点不对劲呢?他他请咱们俩来,恐怕就是为了听你刚才那番话吧?”
李若男一边专心的开着车,一边摇了摇头,说道:
“你想多了。他请咱们来,不过是想通过我,打听一些关于‘强市战略’的内幕消息罢了。至于那个建码头的提议,虽然听起来很诱人,但根本就不切实际。”
“不切实际?”赵成良有些不解。
“当然”李若男叹了口气,说道,“市里的那些领导们,论能力比咱们强多了,我们江峰县的瓯越江水文条件有多优越,他们比谁都清楚。这些年来,也不是没有人提议过,要在江峰县落地大型的沿江码头。”
“但是,你也不想一想,这么大一块蛋糕,要是真的给了咱们江峰县,那无疑就会形成巨大的虹吸效应。”
“到时候,不仅是省里其他的市会有意见,就连咱们本江市下辖的其他几个区县,也都会跳起来反对。”
“上面的人啊,最讲究的,就是‘一碗水端平’。他们是绝不可能,允许江峰县,或者说本江市,独占这么大的好处。”
“所以啊,”她继续说道,“这个所谓的‘临江码头’项目,在过去这几年里,被提出来好几次,又被压下去了好几次。
这其中所牵扯到的,是更高层面的,各方利益的博弈。根本就不是我们这些小小的县级干部,所能左右得了的。”
此话一出,赵成良便不再多说什么了。
这件事情,确实是牵扯到了太多方的利益,有争议,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更何况,现在这个时间节点,省里各个地市,都为了那个“强市”的名额,挤破了头。对于各自的利益,自然是更加的,斤斤计较。
现在想在江峰县落的这么一个足以改变整个的区经济格局的重磅项目,恐怕只会比以前更难。
想到这里,赵成良也只能无奈的,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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