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赵成良便换上了一身便装,提着大包小包,带着同样精心打扮了一番的李若男,来到了省公安厅的家属大院。ˉ±&精¥武-?.小:?1说′?网a ?-2追?最±!?新$¥章??节)
孙桂副厅长的家,就在大院深处。
到了门口,李若男上前,轻轻的敲了敲门。
门几乎是应声而开。
孙厅穿着一身宽松的家居服,脸上挂着和煦的笑容,亲自将两人迎了进去。
“成良啊,你这小子,还真来了。”
孙桂一进门,便指着赵成良,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道,“你可真是个孙猴子。这才来省城探个亲,就能给我在江中市闹出一场‘大闹天宫’来。动静不小啊。”
赵成良闻言,哈哈一笑,顺着孙厅长的话,就接了下去:
“孙厅。我这孙猴子再厉害,也蹦不出您这位如来佛祖的五指山啊。
再说了,昨天晚上,要不是您老人家及时出手,帮我搬来了救兵,我这‘弼马温’,恐怕还真就过不了那一关了。”
这一番话说得,既捧了孙桂,又巧妙的,将自己的姿态放得很低。
孙桂听了,脸上露出舒坦的表情,显然这番话是十分受用。
一旁的李若男,也立刻笑着附和道:
“孙厅长,您说的还真就没错。他这个人啊,您也不是不了解,就是个天不怕的不怕的主儿。+1¢5/9.t_x?t\.*c-o·m*您看看,随随便便?就给您惹出这么大的麻烦来。昨天晚上回去,我爸啊,已经把他给教育了一顿了。”
孙桂一听这话,摆了摆手,示意两人坐下,说道:
“行了,行了,你们小两口,也别在这里一唱一和的给我戴高帽子了。
昨天那件事情啊,我事后也大致的了解了一下。
成良这次,也算是见义勇为,做得没错。
对付这种人就不能手软。”
他招呼家里的保姆赶紧去厨房下厨,然后又亲自拉着赵成良,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下,豪爽的说道:
“今天中午啊,谁也别跟我客气。咱们爷俩,一定要好好的喝一场。”
中午时分,一桌家常菜经由家里的保姆的手上了桌。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李若男吃了几口,便找了个借口,说是要去阳台上,帮孙厅长给花草浇浇水,实则是将谈话的空间,留给了赵成良和孙桂这两个男人。
客厅里,气氛正好。
两人又喝了半瓶酒,赵成良才像是漫不经心的,问出了自己心中那个最大的疑惑:
“孙厅长,我有一事不明,想跟您请教请教。那个叫王小臣的年轻人,我听说,他家里的背景,在燕京那边,可是不简单啊。
像他这种人,不在京城里当他的大少爷,怎么会突然跑到我们江中市这个小的方来?这……不像是来游山玩水的啊。?~/微/(趣!}小?>说/ °\更.?×新±最]全,”
孙桂放下手中的酒杯,那双总是带着几分笑意的眼睛,微微的眯了起来。他看着赵成良,问道:
“哦?成良啊,看来,你这小子,是看出点什么猫腻来了?说来听听,你都看出来多少?”
这是一层考验,同时也是默许。
赵成良知道,孙厅并不是想回避这个话题。
他沉吟片刻,也就不再藏着掖着了,大胆的,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孙厅长,说实话,具体的东西,我也看不出来。
我只是……只是直觉上感觉,那个叫黄婉云的女人,不像是王小臣自己找的女朋友。
倒更像是……有人特意安排,或者说是……‘献’给他的。正所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这平白无故的,送上这么一个女人,这背后的目的,恐怕……不会太简单啊。”
孙桂闻言,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赞许。
他点了点头,却没有直接回答赵成良的问题,反而话锋一转,语气变得凝重了几分:
“成良啊,你小子,确实是块好料。眼光毒,心思也密。不过,有些事情,知道了,对你没什么好处。”
他看着赵成良,语重心长的告诫道:
“我只能告诉你,这件事的背后,牵扯很大。你以后,也尽量不要再跟那个王小臣,有任何的瓜葛。井水不犯河水,对你,对他,都好。”
孙桂这话,说得已经足够直白了。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