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的敏捷速度,再次朝着胡立新扑了过去。
那几个年轻民警都被老太太这突如其来的爆发力给惊呆了,眼睁睁的看着她如同离弦之箭般冲向胡立新,一时间竟然忘了上前阻拦。
围观人见这一幕在心里暗暗咋舌:
这老太太,要是年轻个三四十岁,去参加县里短跑队,参加比赛拿个冠军估计都不成问题。
胡立新也没想到这老太太如此难缠,他猛的一甩手,将那箱矿泉水狠狠的砸在地上,指着老太太的鼻子就破口大骂起来。
一时间,派出所所长与摆摊的胡老太,就在这光天化日之下的街头,两人也丝毫不顾什么脸面。
两个人站在毒辣的日头下,你一言我一语,一个比一个嗓门大,一个比一个骂得难听,骂的满头大汗也不觉得热,引得周围那些看热闹的群众发出一阵阵哄笑声。
就在这闹剧愈演愈烈,几乎要彻底失控的时候。
突然。
“住手。都住手。干什么呢?”
一个洪亮而又带着几分沙哑的年轻男声,如同平的惊雷般,从人群外围炸响。
这声音不大,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威严和一股子说不出的压迫感,瞬间便将现场所有的嘈杂和喧嚣都给压了下去。
正在激烈对骂的胡立新和那老太太,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停下了口中的咒骂,循声望去。
周围那些原本还在起哄看热闹的群众,此刻也都纷纷转过头。
一个穿着一身红蓝相间的劳保服,头上戴着一顶鸭舌帽,帽檐压得很低,看不清具体面容身形异常挺拔的年轻人,正迈着沉稳的步伐,一步一步的朝着冲突的中心走来。
外表看起来不过二十出头的年纪,但那双隐藏在帽檐阴影下的眼睛,锐利得如同鹰隼一般,扫视过在场的每一个人时,都带着一股令人心悸的寒光。
众人被他身上那股强大的气场所震慑,竟然都不由自主的向后退了半步,为他让开了一条道路。
年轻人径直走到胡立新的面前,停下脚步,伸手指着胡立新的鼻子,语气冰冷的质问道:
“光天化日之下,抢劫一个老婆子,这就是你们派出所的日常工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