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大约半个小时,张立功才一脸满足、容光焕发地搂着那个女人,从隔壁房间里走了出来,临走时还不忘在那女人丰满的屁股上狠狠地捏了一把,引来女人一阵娇嗔。/%咸%(鱼[ˉ]看?书¥@ ·追?-+最@新!章′节2$
正巧,这时808的房门也打开了。从里面走出来三个脸上带着潮红、但明显纵欲过度、精神萎靡的女人。张立功瞥了一眼,看清三个女人的长相后,忍不住在心里撇了撇嘴:“卧槽,这种歪瓜裂枣。这二亮子和他那俩手下,口味可真够重的。看来是真憋疯了,这种货色都下得去嘴。”等那三个女人互相搀扶着、脚步虚浮地离开后,张立功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金链子和花衬衫,再次敲响了808的房门。这次门倒是很快开了。一股更加浓烈污浊的气味扑面而来,差点把张立功熏得当场吐出来。他强忍着恶心走了进去。房间里狼藉不堪。二亮子依旧只穿着一条平角内裤,浑身干瘦得像具骷髅,了无生气地瘫在床上,看到张立功进来,只是懒洋洋地抬了抬眼皮。潘子和黑狗也是一副被掏空了的样子,瘫在另一张床上。“亮……亮哥……”张立功脸上立刻堆起了谦卑到极点的笑容,点头哈腰地跟三人打招呼,“您……您歇着呢?”然而,下一秒,让他头皮发麻的事情发生了。′j_c·w~x.c,.!c+o-m.二亮子突然猛地一翻身,从枕头底下“唰”地一下就摸出了一把手枪。黑洞洞的枪口直接对准了张立功。“亮……亮哥。你……你这是干嘛?枪……枪不能乱玩啊。”张立功吓得魂飞魄散,双腿一软,“噗通”一声直接跪在了地上。冷汗瞬间湿透了后背。他怎么也没想到,二亮子竟然会直接掏枪。二亮子缓缓坐起身,用枪口顶着张立功的脑门,眼神冰冷,语气森然:“张二。半个多月了。老子他妈在你这破地方等了半个多月。你就是这么给老子办事的?啊?老子给你的五万块好处费,都他妈喂狗了?”“不不不。亮哥。冤枉啊。天大的冤枉。”张立功吓得亡魂皆冒,额头上的冷汗如同小溪般流下,他连忙擦了擦汗,结结巴巴地解释道,“亮哥您听我说。这……这玩意儿,真不是那么好搞的。现在风声多紧啊。我……我这半个月真是跑断了腿,托了无数关系,才……才搭上了一条线。这不,刚一有准信儿,我就马不停蹄地跑过来跟您汇报了。?k~s¨j/x¢s!.,c′o*m*”二亮子这几天正因为任务没进展而心烦意乱,听到张二说有消息了,眼睛瞬间一亮,但手里的枪并没有放下,只是语气缓和了一些:“哦?有消息了?说。什么消息?要是敢有半句假话……”“不敢不敢。绝对不敢。”张立功连忙磕头如捣蒜,“是真的。千真万确。我通过我一个拜把子兄弟,联系上了一个以前在河东那边开黑煤窑的大老板。姓张,叫张顺,道上都叫他顺子哥。”“开煤矿的?”二亮子眉头一皱,手里的枪又顶紧了几分,“张二。你他妈当老子是傻子?谁不知道河东那些开煤矿的,个个富得流油?嫁个闺女都能花几千万。这种大老板,会看得上咱们这点小打小闹的买卖?会缺钱到卖炸药?你他妈是不是在耍我?”“哎哟。亮哥。我的亲哥哥哟。我哪敢耍您啊。”张立功吓得直哆嗦,连忙解释道,“是真的。这个顺子哥啊,他……他是个烂赌鬼。” “赌鬼?”“对。天字第一号的烂赌鬼。”张立功语速飞快地说道,“以前有钱的时候,他就爱去大澳、去威尼斯人那边豪赌。我那个拜把子兄弟,以前就在大澳那边的赌场里当过叠码仔,就是那时候认识的顺子哥。这几年国家查得严,他那黑煤窑开不下去了,他又赌输了不少,欠了一屁股的债。豪宅、豪车、私人飞机,早就都卖光了。现在正四处躲债呢。大澳那边是去不成了,这不,这一段时间就跑到我那兄弟在省城偷偷开的一个地下黑赌场里玩。我那兄弟把我放出风声要高价收硬货的消息一透露,这顺子哥就主动找上门了。说他老家仓库里还藏着一批当年开矿剩下的tnt。是他特意留下来的,说是准备万一哪天被逼债逼急了,就抱着炸药跟那些王八蛋同归于尽。”二亮子听完,沉吟了片刻。这个说法倒是能说得通。一个走投无路的烂赌鬼,为了钱,铤而走险卖炸药,完全有可能。而且,敢留着炸药准备跟人同归于尽,说明这家伙本身就是个亡命徒,手里有这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