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和其他兄弟忙着洗漱换衣,迎接圣旨,正房内,白冉端坐在榻上,平静的望着窗外,脸上不辨悲喜。
旁边的张氏一会儿兴奋不已,一会儿低声叹气,一会儿又忐忑不安,心情起起伏伏,急的在屋里团团转。
“老爷,你说皇上会不会让咱们回京啊!我都想死沁儿了。”
白冉被张氏转的烦躁,耐着性子道:“等等吧!一会儿就知道了!”
“老爷,我这心里七上八下的,一点儿也不踏实。
明轩怎么走的这么慢啊!小小的徐州城,用得着走这么久吗!”
“晖儿也不知道早点回来,给个准信,只说恩旨恩旨,到底是多大的恩旨啊!”
“十九和明轩立了这么大的功,老爷为大周培养了栋梁之才,有教养之功,再加上老爷以往的功勋,按说皇上……”
白冉把头转了过来,瞪了她一眼。
张氏把话又咽了回去,在屋里转了两圈,又忍不住道:“也不知晖儿瘦没瘦。
他跟着明轩辗转了好几个地方,跑了几千里地,这次是真磨炼够了。
想想这当兵的真够苦的,也不知道明轩的母亲怎么舍得,我反正是舍不得。
老爷,晖儿若是想当兵,咱不能依他,太让人心疼……”
白冉忍无可忍的道:“若人人都跟你一样自私,大周的百姓都得沦为亡国奴!”
张氏不服道:“老爷说的不妥,不当兵就是自私吗?若人人都当兵,谁在后方筹划,谁帮皇上治国安邦。
我看,哪个武将,也没老爷对朝廷的功劳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