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敢怒不敢言,都等着您回来为大伙主持公道。
千盼万盼把您盼了来,可万万没想到,您偏听偏信,丝毫不顾百姓意愿,一回来就杖责千人,还立即就下了这样的命令,太让百姓……震惊了!
我想问问您,儿挖长辈的坟,惊扰先人,焚长辈的尸身,算不算不孝?”
“若长辈未染瘟疫,又无朝廷的命令,当然算。
可现在是人命关天的特殊时期,死人和活人、个人得失和大局相比,怎么选,还用犹豫吗?
还有,我不是偏听偏信,谁对我就听谁的,在医术和防疫治疫方面,我完全相信白钦差,她的人品和善心,更是毋庸置疑!
不要觉得自己无辜,每个给别人的生命带来危险的人或尸,都不无辜!”
江仁激动道:“可这一切都得建立在尸身的确会传染的基础上,否则,就欺人太甚,欺人太甚了!”
江仁流泪道:“孝为做人之本,将军应该明白,让人子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无异于剜心之痛。”
江仁的语气中带着愤怒,质问道:“尸身真的会传染吗?
白钦差所画的图和统计的人数,乍一听似乎有理,但仔细想想,全都是推测,毫无证据可言,怎能让人信服!
都说大将军爱民如子,被抓走的病人到底怎么样?是生是死,为什么没有一个人活着出来,包括侍疾的人,大将军回来后,可曾去看过一眼?
刨了几千个坟头,抓走了几千个病人,弄得徽州乌烟瘴气,街上到处是百姓的哭声,瘟疫半点不见好转,反而死亡人数天天上涨,将军对此怎么解释?
将军下这样有悖人伦,泯灭人性的命令,不该慎之又慎吗?
为什么如此草率行事!”
江仁带着哭腔,越说越激动,最后竟声嘶力竭的吼叫起来!
“对!我们要个解释!”众人齐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