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人面前我从来都不会乱说一句话的。”
卞丰年对自己这个秘书总体还是很满意的,偶尔敲打一下,也是怕他翘辫子。“到了许书记那个位置,需要考虑的问题,基本都是全局性的问题。智者千虑,必有一失,所以他也不可能面面俱到,在做出那个指示的时候,难免会脱离卞丰年说到这里,有意要考程光伟一下,便继续道:“你来说说,如果你是许书记,你会如何下达这个指示?”程光伟脱口而出道:“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尽可能的淡化处理。”“再说具体些!”“‘堵’肯定是堵不住的,那就只有‘疏’,主动向社会公布余市长的死因。不过,这个死因需要‘加工’一下,我觉得余市长最合适的死因应该是抑郁症!”卞丰年很满意地点了点头,不过很快又问了一个问题:“你再来分析分析,梁书记为什么会一字不差地让我们执行许书记的指示?”程光伟想了想,回答道:“梁书记跟许书记一样,也是高高在上惯了,脱离了基层,对基层的情况了解不够。”可他话刚说完,脑袋上又被卞丰年赏了一下。这一次,程光伟思考了一会儿,才恍然大悟道:“梁书记这么做,一是为了维护领导权威,二是担心老板你的身份!梁书记肯定不好直接向许书记提建议,他是想借老板你的口,把我刚才的建议反馈给许书记!”卞丰年微微一笑:“孺子可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