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放心。”
梁栋听了这话,脸色变得凝重起来,加重语气道:
“岳菲,这不是放不放心的问题!孩子还这么小,最需要的就是父母的陪伴!”
岳菲听到这里,猛地转过头去,眼神冷漠地看着梁栋:
“五十步笑百步,你要想指责我这个当妈的,最好先审视一下自己作为父亲是否称职吧!”
梁栋被岳菲这番话噎住了,他自知理亏,一时竟找不到恰当的言辞来反驳岳菲。
就在这时,齐红梅从院子里走了出来,笑着跟岳菲打了声招呼。
齐红梅这一搅和,梁栋和岳菲也就停止了争吵,跟着齐红梅进了院子。
……
晚上,梁栋谢绝了一切应酬,带着一家人吃了一顿饭。
吃完饭,回到家中,洗漱完毕,梁栋和岳菲把儿子夹在中间,哄他入睡。
小家伙儿精神却出奇地好,一直缠着岳菲给他讲故事。
岳菲连讲几个,讲得心里有些烦躁,便对儿子道:
“妈妈讲累了,让爸爸给你讲一个好不好?”
小鸿涛奶声奶气地回答了一声:
“好!”
然后,翻过身子,瞪着眼睛,盯着梁栋。
梁栋笑道:
“儿子,你闭上眼睛,爸爸就给你讲。”
小鸿涛果真就闭上了眼睛。
梁栋临场发挥了一个十分粗糙故事,还没讲完,小家伙儿竟然睡着了!
岳菲不可思议地看向梁栋:
“这也太没有天理了吧?我咋感觉这儿子好像就是你这个当爹的生的?”
岳菲说着,把儿子挪到一旁,滚烫的身子贴向梁栋,柔声道:
“让我检查一下。”
岳菲忙乎了半天,依旧毫无起色,就自嘲道:/
“这样也好,省得你一个人在这边没人管,被哪个小骚蹄子给勾引走了!”
梁栋刚刚把一家老小安置妥当,手机就猝不及防地响了起来。
他拿起手机一看,来电显示居然是许久未曾联系的岳菲。
“赶紧过来接我,我现在就在你们州委州政府门口儿。”电话那头传来岳菲清脆的声音。
说起来,距离两人上次在燕京见面其实并没有过去太长时间,但当梁栋再次见到岳菲时,还是敏锐地察觉到了她身上的一些显著变化。
“你瘦了!”梁栋走到岳菲面前,轻轻拉过她手中的拉杆箱,关切地说了一句。
然而,岳菲却并未直接回应他,而是反问了一句:
“你咋地走过来了?”
梁栋微笑着往对面的胡同一指,回答道:
“我租的房子就在那个胡同里,离得很近,没几步路。”
听到“租的房子”这几个字,岳菲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她瞪大眼睛看向梁栋,惊讶地问道:
“你堂堂一个州委书记,竟然搞不到一套领导干部周转房?”
梁栋轻声回答道:
“如果爸妈他们没有过来,只剩下我自己,独自占据一套房屋,会不会显得过于铺张浪费呢?”
听到这话,岳菲不禁好奇地追问:
“那么在此之前,你通常住在哪里呢?”
梁栋坦然回答道:
“我之前一直在州委招待所预订了一间房。”
“……”
俩人并肩前行,偶尔交谈几句,仿佛是两位久别重逢的老友。
突然间,梁栋毫无征兆地问了一句:
“听说聂新又返回槐安了?”
岳菲听闻此言,猛地转过头来,目光紧紧锁定在梁栋身上,嘴角微微扬起,似笑非笑地反问:
“怎么,你吃醋了?”
梁栋尽力掩盖内心的窘迫与尴尬,双眼平视前方,佯装出一副泰然自若的模样,语气平缓地说道:
“我吃哪门子的醋?我是觉得你们俩很般配。一个有情,一个有意,这都多少年了,人家聂新一直都在围着你转,你去哪儿,他就跟着去哪儿……”
以岳菲对梁栋的了解,又岂能猜不透他的心思?
但她仍旧装作不明所以的样子,故意道:
“这世上最难得的,就是夫妻恩爱,白头偕老。一个女人,好不容易才会遇到一个真正爱她的男人,要是错过了,也就等于错过了一生的幸福。所谓的一见钟情,不过是双向奔赴的见色起意罢了。一旦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