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我这个东道主都要好好招待一下。快去把你的同学们统统叫过来,今天我请客,请大家吃顿丰盛的大餐!”
蔺蘅芜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地问道:
“姐夫,难道你现在就在这边工作吗?”
梁栋得意洋洋地点点头,然后略带夸张和炫耀的语气说道:
“没错,你姐夫如今可是景川自治州的党委书记呢!”
“姐夫,你之前在槐安的时候不就是担任党委书记一职吗?怎么到现在还在当党委书记啊?”蔺蘅芜似乎对于体制内的职务划分并不是很了解,带着满脸疑惑不解的神情随口问道。
梁栋微微一笑,耐心地解释说:
“这可不一样,县委书记属于正处级干部,但州委书记则相当于地级市的市委书记,级别可是正厅级呢!”
正在此时,不远处突然有个小姑娘像一阵旋风般疾驰而来。
她一边奔跑,一边远远地扯开嗓门大喊:
“蔺蘅芜!蔺蘅芜!你在和谁聊天呢?”
那声音清脆响亮,仿佛要穿透整个空间一般。
梁栋听到一阵清脆悦耳的声音传来,但总觉得似曾相识。
随着脚步声越来越近,他终于看清楚了来人——竟然是林小艺这个疯丫头!
林小艺同样惊讶地发现眼前之人正是梁栋,不禁瞪大了双眼,站在离梁栋几米远的地方,呆愣了好久。
突然,她用力拍了拍自己的额头,喃喃自语道:“难道我今天白天撞鬼啦?”
梁栋看着林小艺滑稽可爱的样子,忍不住笑出声来。
正当他要回应林小艺时,却瞥见庄子囿从他们身后走来。
庄子囿路过时并没有停下脚步,只是稍稍放慢了步伐。
然而,他那双阴鸷的眼睛却不停地在梁栋、蔺蘅芜以及林小艺三人身上来回扫视着。
庄子囿蹭的一下站起身来,双眼之中闪烁着凶狠的光芒,如同要吃人一般紧紧地盯着梁栋。
梁栋见状,毫不退缩,反而向后退了一步,然后大大咧咧地站在了正门处,接着说道:
“曹州长能够支持我举行这次公正的选拔,我内心深处非常感激。因此,当他打来电话时,我立刻就赶来了这里。然而,我来到这里并不是为了接受任何人的威胁。实际上,我并不亏欠曹州长任何人情。之前,他曾请求我在缅北放过纪纹的大哥,而这个忙,我也已经帮完了。”
梁栋话音刚落,便转身走进门洞,身影瞬间消失不见,只留下一屋子人面面相觑。
在这群人中,最为苦涩的莫过于曹鼎了。
他一边暗暗咒骂着梁栋这个忘恩负义的家伙,一边又不得不想办法编织出一个合情合理的借口来安抚庄子囿。
但是,庄子囿又岂是那么容易被糊弄的?
还没等曹鼎想好要怎么措辞解释,庄子囿便面色阴沉地开口说道:
“当我说话是耳旁风吗?曹鼎,我可告诉你,纪纹那女人可不像你想象中的那么单纯。论耍心机手段,十个你加起来都斗不过她!我这可是好心提醒你,别到时候被她连累了,再来找我哭诉求救!”
说完这些话后,庄子囿‘噌’的一下从座位上站起身来,准备离开。
见此情形,曹鼎慌慌张张地紧跟着也站了起来,着急忙慌地向庄子囿解释道:
“大哥,你先别急着生气啊,听我慢慢给你说嘛。其实我早就准备和纪家断绝关系了,恬恬和纪小川的离婚证老早就办下来了......”
然而,庄子囿只是用冷冰冰的眼神瞥了曹鼎一眼,并没有回应他,而是自顾自地拿起放在桌上的手机,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房间。/
梁栋深知庄子囿乃是滇南省最大的地头蛇,其势力盘根错节、根深蒂固。
原本,他并未有意去招惹这位难缠的人物,但时势所迫,逼得他不得不匆忙应对。
若是此刻选择与庄子囿联手合作,无异于将自己的软肋拱手相送予对方。
以庄子囿的精明狡黠,或许并不会利用这一弱点来胁迫梁栋,反倒极有可能将他招揽至庄家门下。
如此一来,对于庄家而言,无疑增添了一名得力干将。
而对梁栋来说,亦能获得更为广阔的发展空间。
这般结局,堪称皆大欢喜的双赢之局。
然而,若果真做出这般抉择,那他便不再是那个梁栋了。
毕竟,无论是燕京的魏家、钱家,还是江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