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无法言语,只能狠狠瞪大了眼睛,
用一种别样的方式表达自己的不满。她狡黠一笑让燕裔产生过了不好的预感。果然,燕裔低下头,看到自己手心上一片湿漉漉的,显然是被她刚刚舔了一口,他不禁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情。司郁:……刚才可能是脑子抽抽了要不然怎么能干出43号混凝土拌意大利面这种屌丝事还有燕叔这个人好像有洁癖来着妈的不会要弄死她来泄愤吧不会要先奸后杀或者不对不可能奸但是会不会先打后杀……司郁在短短的半分钟内,脑海中飞快地闪过无数个念头,每一个都让她心中翻腾不已。她想到了人生的种种,过去的点滴,还有未曾实现的梦想,甚至还在幻想如果生命终结后的景象。这些纷繁复杂的思绪交织在一起。最终,司郁还是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一句话来,带着一种既渴望又绝望的语气问道:“我的坟能不能放在那高山之巅?”“其实,如果实在不行的话,把我的骨灰撒在大海里也是一种不错的选择……”她这么说着,语气都有些夸张,一听就知道不是真的想去死。“坟头的话,我其实还想多种一些花……那样最好是在一座可以眺望到大海的山上,这样会显得格外浪漫。”司郁吸了吸鼻子,心里涌上一股酸楚,终于还是忍不住,满怀恳切地请求道:“能不能先给我打一针麻药再动手?我真的很怕疼……”燕裔全程:……这张小嘴就是很会叽叽喳喳。燕裔感到头疼,忍不住问道:“你这小脑袋瓜子里究竟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呢?”司郁仍然沉浸在自己那天马行空的想象中,呆呆地望着燕裔,一时没有回过神来,她仿佛在自言自语,又带着几分好奇地问道:“燕叔,你不是一向有着严重的洁癖吗?这样不会让你生气吗?我还记得,好像那些曾经冒犯过你的人都下场很凄惨……”燕裔对司郁的离谱猜测无奈地叹了口气,“……死孩子。”他本能地感觉到她把他说得像是一个什么无情的杀人狂似的。看到燕裔抿着嘴唇,一副明显在强忍情绪的模样,司郁心中不禁有些发虚,眨巴着眼睛,显得有点尴尬。她略微把头侧过去,试图避开他的视线,不敢直接和他四目相对。燕裔轻轻用手揉了揉自己的眉心,神情显得有些疲惫和无奈,然后继续专注于驾车。他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解释意味地说道:“小郁,我只是受你爷爷的委托,这段时间负责保护你的安全,不必多想。”他顿了顿,像是在斟酌用词似的,然后补充了一句,语气变得轻松了些,“你也不用担心,我不会做掉你。”像是为了让司郁安心,全程说话都属于比较温柔那挂。司郁听到他的话后,意识到自己之前可能有些失言,脸上浮现出一丝尴尬。为了缓解自己的尴尬,她故作不在乎地找补道:“哼,谁会怕你呢?看你每天都那副冷冰冰的样子,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是个双开门大冰箱呢。”燕裔听到这番话,握着方向盘的手微微用力了一下,指节发白,但最终还是没和她争论什么。不过是孩子而已,能带,能带,别生气,别生气。他心里很清楚,司郁只是有些小脾气而已,并不是真心计较这事,所以没再接话。燕裔觉得哄着自己不生气也是一件难事。车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一时之间陷入了静谧的沉默中。这种死孩子,就是会想很多。希望甜豆以后稳重一点。过了一会儿,司郁依然按捺不住心中的疑惑,忍不住再次开口询问:“那甜豆呢?燕叔你这么忙,能顾得上照顾他吗?出来接我会不会影响到你看护孩子?”燕裔的回答声音低沉稳重,他的眼神始终紧盯着前方的道路,没有丝毫偏移。他说道:“甜豆和你一样,都是在我责任范围之内,我理应照顾好。”他补充解释道:“而且,出来之前,我已经安顿好了甜豆,他现在正在熟睡,所以并不会因此受到影响。”司郁对甜豆的年龄有些好奇,于是继续问道:“甜豆多大了?”燕裔稍微思考了一下,说:“应该是一岁。”实际上,他自己也不确定甜豆的真实年龄。医生经过检查后说,孩子应该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