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口询问,语气低沉但不失礼貌,声音如洪钟般回响在小小的酒馆里。
“我是。”司郁脸上依旧保持一贯的淡然神色,
与此同时,手中的酒杯仍然稳稳握在手中。
“这里有一封信,请您查阅。”
那男人从怀中掏出一个信封,小心翼翼地将它放在桌子上,
动作干净利落,脸上没有流露出任何情感波动。
信封里只有一张洁白的卡片,
卡片的边缘被修剪得整齐无比,泛着微微的光泽,
上面只有寥寥几行字。
司郁的眼神迅速扫过卡片上的内容。
她的脸色微微变了变,嘴角不自觉地紧了紧,
眼神中多了一丝隐秘的情绪。
她将卡片轻轻合上,指尖触碰着卡片的边缘,动作流畅而优雅。
随后,她抬起头,
目光柔和地看向贝塔,让她不必过多担心,
她轻轻开口,对着那男人说:“谢谢,你可以回去了。”
那人只是点了点头,微微欠了欠身。
随即,转身离开。
“发生什么事了吗?”贝塔看她的神情有异,忍不住问。
“没什么,只是有人联系不上我哦,没办法托人给我带来的消息。”
有些事情终于要开始了,而她必须做好准备。
贝塔似乎明白她心有牵挂,也不再追问什么。
而司郁想着刚才信里的几句话。
很简单,但信息量过大。
【我认定你为我的合法继承人,国际区我的一切权柄都归你。有空回来露个脸,我会给我下面所有的人介绍你。】
这不是什么天大的好事,
这是在交代遗言。
奶奶个熊,
这段时间,看先生的情绪和以前不一样,总是让人有……
一种换了芯子的感觉,合着自己闷声干大事,
在这等着她呢。
真是让人咬牙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