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伤口处,脸上的表情痛苦且满是愤怒。
他咬牙切齿地盯着安德里苏,目光冰冷得仿佛能刺穿对方:“你这是找死!你以为自己能逃得了吗?”
安德里苏微微眯起眼睛,脸上露出一抹讥讽的冷笑。
他语气里没有丝毫畏惧,反而多了几分不屑与蔑视:“死的应该是你,不会是我。”
简单的一句话,却透着毋庸置疑,他的眼神,让人心生颤栗。
他在把这几天被训练的怨气发泄在德古拉身上。
话音刚落,他脚下一扫,将挡在面前的椅子踢得老远。
那椅子飞出去时撞上桌角,发出刺耳的咔嚓声,可他丝毫没有分心,目标始终锁定在德古拉身上。
他的步伐轻盈却迅捷,毫不拖泥带水,瞬间便逼近到了德古拉身前。
与此同时,他的另一只手快速探向腰间,从那里抽出了一把寒光闪烁的匕首。
这匕首并不大。
安德里苏握紧匕首,毫不犹豫地将刀锋直刺向德古拉的胸口,攻势凌厉,充满杀意。
德古拉的瞳孔猛地一缩,眼中一闪而过的是掩藏不住的恐惧。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死亡从未如此接近自己,那冰冷的刀尖似乎已经穿透了皮肤。
然而,这种恐惧仅仅持续了一瞬,随即便被汹涌的愤怒完全覆盖。
他怒吼一声,奋力向旁边翻身,试图避开这一致命的攻击。
尽管他的动作迅速,匕首虽然没有刺进他的胸膛,却擦过了他的肩膀,深深地划开了一道长长的伤口。
鲜红的血液瞬间喷涌而出,染红了他的西装。
剧烈的疼痛让德古拉龇牙咧嘴,他的表情更加狰狞,仿佛变成了一头受伤的猛兽。
忍着肩膀上的剧痛,德古拉发出一声震天怒吼:“给我杀了他们!一个都不要放过!”
他的声音沙哑而低沉,充满了暴怒和杀意,同时也夹杂着几分疯狂和不甘。
他的命令犹如一道狂雷,迅速传遍了整间屋子。
就在他们激战正酣时,一个人影悄然出现在房间一角。
“停!”那人一声厉喝,所有人都停下了动作。
德古拉喘着粗气,看向男人,脸上露出复杂的神色:“爷爷?”
安德里苏也是一脸的不敢置信:“爷爷?”
“都给我住手!!”
属于老家主的威慑力仍在,所有人都停下了手扔掉武器。
“兄弟相残……内部斗殴……若今日有外人来蚕食我们的地盘,我们岂不是只能拱手相让??”
塞恩这个老头子中气十足,看不出什么病弱的样子。
司郁拿着望远镜蹲在三楼窗台外面往下面看的时候,看见塞恩进来也有点惊讶。
脚踩着德古拉手下的脑袋,悄悄地观察塞恩脸色。
嚯,也活不了了。
回光返照,估计躺着呢,可能是被这争斗吵醒来了。
塞恩这老登嘀嘀咕咕说了啥,然后就开始嘎嘎咳嗽。
现场本就遍地鲜血,老登咳出来那点血都不咋明显。
司郁掰着手指头数他还能活多久。
果然没过三分钟就往地上倒了。
老头子的亲信扶着他往还干净的椅子上坐。
但塞恩即使是躺下也活不了多久。
司郁看的出来,他就这一小会儿的事儿了。
德古拉和安德里苏到底谁是下任家主,老头子也没说。
就在司郁觉得没意思时,安德里苏在众目睽睽之下,突然把匕首插入了那老头的心脏。
老头子突然断气让所有人一愣看着安德里苏。
匕首上的血迹滴滴答答。
塞恩的脸上是那么的不敢置信。
德古拉也是。
“你干什么!!!”
“大哥,做黑手党的,你还不够心狠手辣。”
塞恩对德古拉很好,但是对安德里苏不是。
见塞恩大势已去,安德里苏也不再伪装自己,他索性直言不讳地表露了真实的想法和心情。
“爷爷一直疼爱你,对你关怀备至,而对我却只是一般般。家里的人都不怎么宠爱我,这一点我早就明白。我也知道,大哥你根本没有本事把我送进监狱,你根本没这个能力。”
“大哥你只是表面上做些决定,实际上是爷爷真正掌握了这一切权力,他才是做主的人。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