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着内力的一脚蹬出,猥琐大叔的手腕砸在他自己的脑门上。
听到了一声,脆响。
就这一招,猥琐大叔的手在空中彻底垂了下去。
“噗通!”
池中溅起一大摊水花,猥琐大叔被淹没在花瓣浴里,没了动静。
猥琐大叔睁大眼睛,一点点瞅着自己淹没在池中,他是如何也想不通,怎么会有个男人无故的出现!?
澈洌冷冷地注视着猥琐大叔沉下池子,直到池中的他满眼血色,被憋死在水下,他才收起了弯刀。
刚想离开,耳朵动了一下。
外面不远处有动静,他不紧不慢地将一旁的衣服丢进池中,掩盖了池中的尸体。
故技重施的他又躺回床上。
门是虚掩着的,客栈设施都普遍老旧,慢慢推开会发出吱呀的响动。
“呸!我就说这死男人狗改不了吃屎吧!点了香,还不知道快活了多久!”
老板娘说话的声音很大,好像完全不担心会吵醒床榻上的人。
她朝里屋看去,“死男人,又野到哪里去了?哼,先办正事要紧!”
脚步声在屋里来回转悠,还有翻找的动静。
老板娘最终在柜子里找到了连爱儿的包袱,掏出来放在桌上铺开。
“呦,知道这小姑娘有钱,没想到简直富得流油啊!一张,两张,三张…发财了发财了!”
老板娘像是掉进钱眼里了,一个劲儿的数着手里的银票,还有钱袋里的碎银子。
“哗啦~”
老板娘的身子顿了一下,警惕的往前方池水里看去。
透着屏纱,隐约能看到散落的衣物在池中飘着。
在那堆衣物下,还藏着什么东西。
她瞅了一眼门外,除了黑漆漆的夜色,再无其他人过来。
好奇心攒动着,老板娘捏紧银票,一步步朝着池边走去。
她看着被花瓣铺满的水池,水池上的衣服像是盖着神秘,不由得想去掀开。
就当她的手指要触碰到衣角的时候,楼下传来狗吠,还有拍门声。
差点吓得她一激灵。
“这时候还有人上山?这个死人,跑到哪里去了?连看门都不会!”
老板娘嘴里谩骂着,将包袱快速的塞回原位,手里抓着的银票放进胸口的衣襟中。
她重新关上门,快速下楼。
拍门声依旧很大,“来了来了,别敲了!”
老板娘一开门就看见十来个头戴斗笠的男人,各个眼神带着肃气。
并不是软柿子的样子,她战战兢兢地问;“各位是来住店啊?”
“废话!不来住店,来找你叙旧吗?五间上等房间,再给我们上些许好菜!”
领头是一个胡子拉碴的大汉,他丢出二十两银子,豪迈的喊着。
“好好好,客官里面请!好酒好菜有的是!”
老板娘见人出手阔绰,收起原本的一些顾虑,连忙迎着他们往院里走。
二楼窗口。
澈洌面容冷淡,眼神更是如鹰般犀利,扫视着,新来的这群人。
从走路姿势和呼吸都不难判出,队伍里都是高手。
他不免担心起连爱儿,目光向床后面望去,手里的弯刀再次被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