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出自本能、出自最深处的僵硬。

她这阵清晰的僵硬很快被司衍捕捉到了，他停了下来，俯瞰着她，冰凉的指腹在她的唇上捻过。

他的嗓音很低，又极哑，“宁宁……？”

殷宁对上头顶的目光，白净的脸上没有半点动-情的颜色，绯色的瞳眸更是无比清明、冷静。

“下次吧。”

她轻叹一声，抬起手覆在了额头上，顺势遮挡住了眼帘。

“我有点累了……”

闻言，司衍执起了她的手腕，低头轻吻着她的掌心，“抱歉，是我没察觉到……”

殷宁不着痕迹地抽回了手，错开了视线，揉着眉心的样子看上去很是疲惫。

她的嗓音更是低哑，“听说从明天晚上起，天气状况可能会有所好转。”

“嗯，我已经让风炎盯着航班了，如果天气状况好转，就算航班已经满了，我们还可以乘专机过去。”

殷宁点了点头，“麻烦你了。”

这四个字传进司衍的耳朵里好像格外刺耳，他扳过了殷宁的下颚，让她重新对上他的视线，仿佛这样才能把他的话刻在她的心上。

“你什么时候才能记住，我们之间不用说这些……”

话落，司衍低俯下了身，手指顺着殷宁的下颚勾勒而过，想起她刚刚僵硬的样子，心里涌起了一种莫名的情绪。

他捻着她冰凉的唇，试探性地再度亲吻了上去。

而这次殷宁的僵硬没有那么明显了，像是适应了，可还是有些抵触。

抵在男人胸膛上的手指渐渐曲起，最后竟然直接一把推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