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中有人踉跄着去抓全息屏,却摸到锦辰提前植入的病毒,身形骤然被吞噬,化作一滩地上的液体。
“啊!”
离他最近的研究员赶忙后退,吓得说不出话。
只有真正直面死亡,他们才把人命当回事。
锦辰弯起唇角弧度,散漫问:“怕什么?”
匕首当啷一声砸在台阶边缘,惊起满地液态光涟漪,惊得研究员们面若死灰。
“你们不是最爱玩这种戏码么。”
最后三个字碾碎在齿间,带着某种濒临失控的愉悦。
审判椅扶手的裂痕已蔓延到台阶第三层,某个研究员突然捂住渗血的耳朵——他们此刻才惊觉,锦辰漫不经心敲击扶手的节奏,竟是系统核心代码的崩溃倒计时。
“你想毁了游戏吗!”
这一任接管主脑控制的院长怒吼,“游戏崩坏,这些幸存的玩家都会陪葬!”
锦辰指尖微顿,“喔。”
浪过头了,差点忘掉这茬。
不慌,还有计划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