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浸泡在水中,恐怕这一批栽种下去的庄稼,我们将一无所获了。”
丹羽长秀沉声说:“少主大人,这一场雨势可谓前所未有的大,这仙岛之上也是首次降雨,着实是出乎了我们所有人的意外,还望少主大人您不要过度自责。”
羽柴秀吉也是低头说:“少主大人,我们营中的粮食还够吃上半年,只要待这场大雨退去,我们便可重新栽种,想来还是会于田间有些收获。”
织田信忠摇了摇头,“我们军中的阴阳师说,这场大雨乃是仙人所降,目的便是为了让我们无粮可吃,陷入绝境之中。!优!品·晓-说′罔! ¢已/发^布!罪*辛,章^結·故而这场雨势虽然逐渐减小,但短时间内绝无可能恢复到先前之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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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此言,丹羽长秀与羽柴秀吉脸上闪过一丝错愕,若是真如那阴阳师所说,那他们可就要从稳坐钓鱼台,变为劣势了。
“吾先前已经命人统计了一番,因为我们前段时间扩军之举,导致我扶桑大军如今军民共计二百一十万人马,其中老弱妇孺不下六十万,这也导致我军粮食虽是堆积如山,但却也只够我们吃上半年左右时间的。”
织田信忠望向二人说:“如今雨势未停,但我们必须早做打算,不然等到那时,我等便将陷入绝境之中了。”
一时间二人陷入沉默,他们本以为这些村民、乃至老弱妇孺能够承担栽种粮食的任务,这样一来他们也不算白白浪费了粮食,但如今一场大雨使得他们九个月内最后一次栽种粮食的机会化为虚无,这样一来这群人不但不能为扶桑创造价值,相反还将浪费他们的粮食。
此时他们的存在,便将有些多余。
这也将他们坚守不出,等待九个月后兵多将广之时决战的计划给打乱。
羽柴秀吉犹豫片刻,方才开口道:“少主大人,我军只剩半年左右的粮草,若不能趁这两个月的白昼之时与秦军决出胜负,到时整整半年时间岛上皆是一片漆黑,我等将再无作战的时机。”
羽柴秀吉抬头说:“末将请战,待雨势一停,我军便大举进攻秦军,争取在日落之前,将秦军击溃!”
织田信忠闻言并没有开口,而是望向了丹羽长秀。
丹羽长秀想到此处挑眉问道:“少主大人,不知我军武士可探查到秦军如今的境况?”
织田信忠点头回道:“那秦军躲在我军西侧的骑军,已经向后退了十里避雨,而那北侧秦军的大部队,此刻则也是不再行进,在附近安营扎寨。”
丹羽长秀问道:“少主大人,不知武士可探查到了秦军的粮草情况?”
织田信忠摇头说:“这个倒是没有,我军武士只是探查到了秦军大本营的大致方位,但一场大雨,却是阻拦了他们继续探查的脚步,如此一来他们自然无法探查出秦军的粮食问题。”
丹羽长秀沉吟片刻,方才开口道:
“少主大人,末将大胆猜测,也许那秦军此刻也面临与我军相似之困境!”
织田信忠闻言一愣,他仔细思索一番,随即回道:“我们先前派去秦军观摩的武士曾在信中说起过,那秦军之中仍旧是以精锐甲士为主,其中虽也有村民的身影,但数量却并不多。如此看来那秦军没有大肆扩招村民,想来栽种的粮食也是缺少人手打理,如此一来那秦军的粮食也许真如丹羽大人所说,也许并没有我们多。”
“嗨依,少主大人所言有理。”丹羽长秀继续说道:“况且那秦军来势汹汹,也许并不只是因为那秦国君主之命,也很有可能与秦军缺少粮食有关。”
织田信忠闻言双眸一亮,
而丹羽长秀则继续开口道:“少主大人,末将以为我军应继续推行坚守不出之策,可先行试探一番秦军之反应。”
“试探反应?”
丹羽长秀应道:“是的少主大人,我军粮食虽然不足,但依旧足够坚守半年有余。
我等只需继续坚守不出,那秦军见我等此等姿态,若是他们少粮,自然是更加心急如焚,届时这场战事的主动权,依旧将掌握在我们的手中!”
羽柴秀吉此时忍不住开口道:“若是那秦军稳如泰山,我等该如何?”
“节衣缩食。”丹羽长秀沉声说:“我军粮食还足够半年,若是那秦军想要与我等耗下去,我等可在数月后,夜幕之下时,派遣村民充当死士袭击那秦军,如此一来我军节衣缩食,再辅以一些游鱼野味,自然不在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