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下来的扶桑士卒顿时瘫倒在地面,根本无法站起,只能躺在夏国的营墙下哀嚎着等死。
但随着一道道的惨叫声,他们抬眼望去,见无数扶桑士卒凄厉惨叫着从高处摔至地面,倒在地面不断翻滚哀嚎,即使尘土溅起覆盖在他们的身上,也无法遮盖住他们身上那泛红起了水泡的皮肤。
“呼...”
瘫倒在地面的士卒费力的向着营墙的位置爬去,他们靠在营墙上不断喘着粗气,同时也感慨于自己跳的果断,虽是双腿已废,但好在“皮肉”没有受到热油的洗礼。
而他们望着后方此刻有些迟疑、不敢贸然上前,但最终却仍是怒吼着、视死如归般向着夏国大营冲去的士卒,一时间也是眼中燃起了斗志。/齐′盛?暁\税·罔¢ _已^发·布~嶵.歆′彰.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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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费力的取回长刀,随即使出全身力气向着夏国的营墙刺去。
“噗噗噗...”
木制营墙上包裹着的已经脱水、变得无比坚固的泥土一点点的被他刺了下来,但他全身剧痛,纵使他使出全身力气,也没能使营墙露出木头来。
而这时一枚箭矢迅速逼近,最终一箭贯穿他的胸口。
他感到眼前一黑,但却仍旧吃力的将大刀刺向营墙,直至倒地不起,紧握着刀柄的手也没有松开。
而攻城车此刻也逐渐逼近营门,此刻营门前已堆积了不下十架被砸烂的攻城车与巨石,拦在他们的面前。
而营墙上的太史慈见状连忙举起一块等人宽高的巨石,只见他咬紧牙关、双臂青筋暴起,紧接着他便一步步走至营墙边缘,随即奋力砸向那逼近营门的攻城车!
“轰!”
攻城车顷刻间化作一摊烂木头,巨石直接将几名扶桑士卒砸成烂泥、深深嵌在土中。
但这一幕在当下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插曲,双方在大夏营寨下你攻我守、依旧没有片刻停歇。
而在营寨之下,也是暗流涌动。
“八嘎!再快一点!”
一名扶桑士卒怒喝着将一名速度稍慢些的“村民”踹倒在地,他红着眼睛喝道:“拿出你们吃奶的力气,赶快挖!”
而那士卒前方的扶桑村民闻言不断加快着手上的速度,而其余村民则弯着腰排成一排,将手中装满泥土的篮子向后传递出去。
地道此刻也在不断向前延伸,同时逐渐向两侧扩展,扶桑士卒则不断测量着距离,同时将其记在纸上,装在篮子中向后传递。
“还有十丈了。”收到纸条的羽柴秀吉面色大喜,随即他喝道:“精锐武士准备,待时机一到马上涌入地道进攻!”
......
而此刻营墙内的士卒虽见远处喊杀声震天,但埋在土中的那口水缸,原本荡漾着淡淡波纹的水面却忽然开始伴随着某种节奏进行跃动。
看守水缸的士卒当即面色大惧,他们连忙向后转身汇报,却发现周旁营墙下数十名士卒此刻皆是这一副神情!
“不好!”
传令的将士此刻心中暗道。
此刻营墙之上得到消息的凌霄也是心中有些讶异,毕竟这种老套的方式,他不明白羽柴秀吉为何还要再施展一次?
难不成他以为凭借着面前扶桑士卒的冲锋,就能将他们地下的小动作给蒙混过关不成?
还是说他们认为光靠挖掘地道就能够撼动他们营墙的根基不成?
他当即喝道:“按照既定方案行事,再通知营内守军提高警惕。”顿了顿,凌霄沉声说:“同时调一队北高丽将士留作预备力量。”
金明诚闻言点了点头,随即也吩咐了下去。
而此刻竹中重治接过纸条,面色凝重的说:“羽柴大人,那夏国的营寨好似受到了阴阳师的加持,我们的士卒试了试发现没有效果。”
“阴阳师的加持?需要多高的境界才能破坏?”羽柴秀吉问道。
竹中重治沉声回道:“回禀羽柴大人,他们深入地下,不敢用力,因为一旦使出全力,不但会引起营墙上敌军的警觉,恐怕还会使隧道坍塌。”
“那我们便只能采取第二个计划了。”羽柴秀吉点了点头。
而下一刻,他敏锐的察觉到了前方的异动,随即便是面色一喜,大笑道:“好戏马上就要开始了。”
此刻不断有黑着脸的扶桑村民从隧道中跑了出来,等待出来后他们皆是不约而同的猛烈咳嗽,一时间营内咳嗽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