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战即决战,还望侯爷您能做好准备。”
林跃闻言眉头紧蹙,按照贾诩这个说法,到时那北高丽必定是士气如虹,即使自己提前准备,恐怕也有些棘手。
他想到此处将心中为难之处说了出去,随后问道:“文和先生可有御敌之策?”
贾诩点了点头,他笑着说:“侯爷,人有七情六欲,但水火却是无情。-餿`艘`晓·税?蛧, ¢蕞¨薪.璋′节¨埂¨芯+筷\”
顿了顿,贾诩沉声说:“属下认为,引附近水源于此,水淹北高丽大营,正是合适不过!”
“水攻?此地虽临近河流,但却是小河,且那北高丽地处上游,这又该如何水攻?”林跃眉头皱成“川”字形,他颇为不解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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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和先生,这水火之中,火攻也比水攻要靠谱一些吧?”
贾诩闻言当即拱手笑道:“侯爷英明,属下钦佩之至,万万不能及也!”
“嗯?”林跃瞬间便反应了过来,“被阴了!”
但他见贾诩仍旧是一脸笑意,且大敌当前,他只能继续问道:“这火攻说来容易,但地形地势、引火时机,乃至风向气候都是缺一不可,且先前那南高丽已经向那北高丽大营中投掷火油火罐,无不是被那北高丽迅速浇灭,火攻恐怕也难啊。”
林跃望向贾诩,心想古代火攻最为着名的便是“火烧赤壁”了,但火烧赤壁能够取地如此大胜,也是因为火攻之艰难,故而才能打的曹操一个措手不及。
先不说其它,若无最后诸葛武侯“借”东风,风向临时大变,这火烧赤壁的结局还未可知。
忽然,林跃脑海中灵光一闪,紧接着心头便是大震:“风向...鬼策就可以啊!”
先前鬼策在梁山之时,便与那入云龙公孙胜在湖上斗法,那时狂风大作、水龙卷齐出,搅得天地都变了颜色,如今区区控风,想必是手到擒来。
他双眼泛光的望着贾诩,心中已然确认了火攻之策!
但随之而来又有几个难题浮现在他眼前,虽然风向可控,但那地形地势却绝非鬼策所能改变,如果那北高丽依旧固守大营之中,那火攻即使可行,但效果也要大打折扣。
他再度问道:“如今风向已解,但其余要求却依旧是非人力可逆,不知文和先生可有良策?”
贾诩轻声说:“还请侯爷您侧耳过来。”
林跃闻言连忙起身小跑着来到贾诩身旁,而贾诩则以手掩嘴,低声对着林跃说:“侯爷,到时...我等...如此如此...这般这般...则大事可成矣。”
林跃闻言嘴巴都不禁张开,他满眼诧异的望着贾诩,有些担忧的问道:“这...这有些有伤天和吧...”
“侯爷,您此言差矣,如今岛上局势尚未明朗,您若执着于那所谓的“天和”,犹豫不决,则恐大事难成。再者说,自古而今,成大事者有谁不曾做过取舍?又有几人在两军阵前靠着“天和”而取胜?”
贾诩语速逐渐变快,声音也变得带有些许压迫的说:
“此番侯爷您所言的火攻之策,虽看似伤了“天和”,但却是一战定鼎乾坤的上上之策矣。若是侯爷您瞻前顾后,弃此奇谋于无用,则南北高丽与我军共计三路大军将继续相持不下,届时北高丽反攻、士气如虹,则必定是血流千里、伏尸百万的局面,如此岂不是更违天和?”
林跃听后心中不禁为之触动,他犹豫着说:“可...可这计策好像有些不太仁义...”
贾诩面无表情的说:“侯爷,仁义是留给死人的,只有活着的人,才有资格讲是非对错。”
林跃听后陷入犹豫之中,而贾诩则不曾打扰,仍旧静静跪坐于一旁。
直到一柱香后,林跃也没能下得了决心,
毕竟诸葛武侯当初火烧藤甲兵后,便说出来“吾虽有功于社稷,必损寿矣”这样的话,那自己如今若是将这十倍百倍于藤甲兵的人都一把火烧了个干净,那岂不是要当场暴毙而亡?
想到此处他心中不禁暗自思索,也不知让程昱留守大本营,遣贾诩来此地出谋划策是对是错。
毕竟这“毒士”,也忒毒了一些。
但他转念一想,当初若是让贾诩留守大本营,让程昱来此出谋划策,那即便不损“天和”,也是损“阴德”,这两人说到底都是一个鸟样,自己的“结局”也是一个鸟样。
林跃想到此处不禁叹了口气,他也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