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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时开口劝道:
“殿下,公冶郡守既然如此说了,那这件事还真怪不到丁桐的头上。
而此番水师虽不剩几艘战船,但水师与步卒不同,水师中舰船虽然重要,但水师士卒的重要性甚至是要超过战船一些。
而此番还剩六万水师士卒,便相当于为砀郡水师留下了火种,只要等到造完战船,再学习一番新的战法,我们不愁没有一血前耻的机会!”
公子将闾闻言也就点头应道:“武威侯,你如今身为砀郡郡尉,此事自然是你说的算。”
林跃拱手道:“末将多谢殿下!”
但这时公冶祁却是叹了口气,他拱手对着林跃说:
“侯爷,战船建造不易,大船更是繁琐艰难,想要恢复往日砀郡水师的规模,绝非朝夕之功,甚至于数年的时间都算是少的了。
况且...况且我砀郡造船的工匠已全部被调走,如今仅留有工匠不到二十人,单单依靠这些人,想要恢复往日规模无异于痴人说梦。”
林跃闻言瞪大了眼睛,他问道:“没有工匠了?工匠都哪里去了?”
“早在一年多以前便被咸阳城的一纸调令给调走了,但具体去了哪里,在下也不知道。”
公冶祁望着一脸错愕的林跃,语重心长的说:“侯爷您若不想在砀郡郡尉的位置上停留太久,只能尽快另寻它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