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吗?让我想到了十年前的那个夜晚。”
说着,他微微仰头,深吸一口气,发出了满意的声音:“嗯,这么一闻,我甚至都能嗅到花草茶的香气。”场下,芙宁娜突然微微偏头看了看千织:“在你们稻妻,这种话是不是不能乱说的?”“你指的是什么?”千织双手抱胸,聚精会神看着场中几人的表演。芙宁娜挠了挠头:“夜色真美什么的…”“确实,今晚夜色很美,在稻妻相当于是个隐晦的表白了。”千织微微点头,“稻妻人情感细腻,生性含蓄,并不会进行非常直白的情感表露,所以会采用一些更委婉的方式来表达情绪。”萨菲尔补充道:“这个话起源于稻妻的知名作家夏目漱石,他兼职过教师,再一次课堂上,讨论到各国语言的翻译,就‘我爱你’的翻译方式进行讨论,学生们给出的答案千篇一律,都是直译。夏目先生对此并不满意,于是,细腻的他,就说出了这么一句话,用于表达埋藏心底的爱意,他的这番话赢得了稻妻人的认可,于是,今晚夜色很美就成为了我爱你的代名词。 如果有稻妻人对你说这句话,你觉得对方还不错的话,你可以跟他说,风也很温柔。这算是一种回应。”“唔…”芙宁娜若有所思看着长中,“结合剧情,绫华小姐会被这种台词激怒的吧?”萨菲尔点头:“嗯,所以我才特别写了这一句,以神里绫华的角度来看,就相当于你的杀母仇人在调戏你的感觉了。身为稻妻人,她会比其他人更加能够体会到这样被羞辱的情绪的。”“只是,这样的话,能看懂的人可能会比较少啊…”芙宁娜有些担忧,观众看不到情绪爆发的缘由会觉得莫名其妙的。萨菲尔却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这个世界上最不缺的就是乐于卖弄者,一场映影只要有一个人看懂了,在映影下一场开始播放之前,在场的所有人就都会懂的。更何况,夜色真美的梗不是那么冷门即便是别的国家知道的人也不少,不要小瞧观众们的见识啊。”神里绫华扮演的爱芮丝果然瞬间就怒了,连眼中都满是抑制不住的怒火,她大喝一声:“闭嘴!你这个害死了母亲的恶棍。”“我亲爱的爱芮丝,你怎么能这么跟我说话呢?我可是你的父亲。”伯爵沉下脸,有些不善地盯着爱芮丝和图利佩。图利佩同样很愤怒,但她明显比爱芮丝冷静许多,她并未将情绪表达在脸上,而是冷声道:“就算是拔光我嘴里最后一颗牙,也别指望我吐出这两个字。”“我的女儿们,你们就和那位愚蠢的母亲一样执迷不悟。”伯爵摇了摇头,看起来很失望的样子,“在这个社会,有了金钱和地位,就是有了绝对的力量。她以为用孩子就可以要挟我,向我提要求?不不不,她太天真了。”爱芮丝眯着眼睛:“母亲从未向你提过什么要求,她只希望我们像其他人一样过上安稳的一生。”“是你们亲手酿出了名为偏见的毒药,害死了母亲。”图利佩举起手中的铳枪,“和这毒药比起来,你即将吃到的两颗子弹,已经算甜的了。”面对黑洞洞的枪口,伯爵不仅不怕,反而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所以说,你们和她一样天真。以为有两把枪就赢了?就让我看看,是金钱与地位更厉害,还是你们手上的枪更厉害。”说着,他挥了挥手,下令道:“给我上!”一大批人立刻包围了过来,图利佩和爱芮丝瞬间陷入了包围,难以脱身了。爱芮丝大叫:“姐姐!他们人太多了!”“没事的爱芮丝,我们掩护彼此。”图利佩并未惊慌,反而开始安抚妹妹,“母亲,也一定会保佑我们。”接下来的就是打戏了。打戏对于一名演员来说是非常艰巨的挑战,毕竟在人们的观念之中,演戏需要背台词,需要迸发情绪,是一种偏感性偏文化的职业。但武打戏却并非如此,它需要对身体的强大掌控力和肢体协调性,需要头脑清晰地清楚自已在做什么,接下来要做什么。所以,很多四体不勤的演员根本演不出像样的打戏,一演起来就像那被钓上岸的鱼,除了瞎比划基本没什么章法。但夏沃蕾和神里绫华却绝非此列,她俩都有着非常好的身手,即便是在神之眼拥有者之中,她俩也算得上是佼佼者。所以这整部剧最为困难的打戏,对她们来说反倒是最为简单的一场戏,打,只需要打就完事了。唯一需要注意的是不要把群众演员打伤了,也不能一激动,用出元素力来,那东西一般人受不了。场中打成一团的时候,芙宁娜丝毫不担心,反而是凑到萨菲尔身边询问起来:“你之前跟我提过,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