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自已太过紧张会出问题呢…夏沃蕾你呢?”神里绫华放下心来,又询问夏沃蕾的感受。
夏沃蕾倒是感觉还好:“我没什么,台词没有太多难度,应该是导演为我改过。”“是副导演为你改的。”芙宁娜并没有居功,毕竟更换演员之后的台词修改都是萨菲尔做的。“啊,那…就是副导演的照顾。”夏沃蕾赶紧改口。饰演瑞莲的埃兰穿着女仆装凑了过来:“呵呵,两位演的都不错,完全不像是第一次接触映影。再有些自信也可以哟。”不是拍摄的时候,埃兰实际上是个性格活泼的人,跟剧本里的温婉母亲形象大相径庭。“谢谢您的鼓励。”神里绫华微笑着表达了感谢。过了一会儿,大伙休息得差不多了,芙宁娜这才起身:“演员就位,我们再多试几个角度就进入下一场!”一条效果不错是不够的,映影每一场都要从不同的角度进行拍摄,然后挑选出效果最好的一条进行剪辑。于是,众人又开始了对这一幕的其余角度拍摄,演员还是一样,说着同样的台词,进行一样的走位。不同的则是荧,她要选择其他角度进行拍摄。很快,不同角度的拍摄就完成了,这一场算是结束了。芙宁娜确认了一下,感觉没什么遗漏,就让众人稍作休息,待会儿进行第二场的拍摄。 “第二场你有什么看法?”芙宁娜询问萨菲尔的意见。一起凑过来的还有克雷薇。萨菲尔抬眼看了看两人:“你确定要我当着克雷薇的面说自已对亲人逝去这场戏的看法?”“呃…确实有些地狱了。”芙宁娜挠了挠头,萨菲尔和克雷薇的事她是知道的。萨菲尔对此肯定会有些心理阴影。克雷薇倒是很放的开,她嘻嘻一笑:“我知道啊,那天下大雨,菲菲在雨里面哭到失声了呢。”萨菲尔满脸无奈看着自已这回归不久的姐姐:“会哭说明人没事,你家佩佩当时可是哭都没哭,我都要以为她会被逼疯呢。”阿蕾奇诺那段时间其实也距离疯狂不远了。萨菲尔拿着剧本又看了看:“亲人的逝去吗…其实眼泪与愤怒从不是唯一答案。每个人的情感处理方式都是不同的,悲伤也好,难过也罢,都是笼统的概括罢了。我记得之前读过一篇文章,是写自已的奶奶的。里面对奶奶离世的描写就很平静。先是写了小时候奶奶对她好的事情。作者写道:会为我采来积雪草,煮上几颗鸡蛋,我们坐在暖炉旁,吃得很开心。平静的日子如小溪般缓缓流淌,仿佛一切理应如此,一切总会如此。后来,奶奶走了,走的很突然,我站在床前,看着一脸安详的奶奶,感受着屋里的人来人往,他们都在哭,但…我没哭。我曾以为,这样的我是不配奶奶对我的好的,他们也说我的心太冷,奶奶走了居然没有掉过一滴泪。后来,在一个平静的午后,我看到窗外的地里冒头出来的积雪草,下意识地脱口而出:‘奶奶,我们去煮点鸡蛋吃吧。’说完,我就愣住了,我的奶奶她啊…已经不在了呀。我第一次如此深刻而清晰地感受到了她的离去,我再也见不到她,也吃不到她煮的鸡蛋了。在无人的小屋中,我静静窝在沙发里,任凭泪水肆意流淌,却不敢发出一丁点声音,生怕吵到这静谧的午后。”芙宁娜与克雷薇都有些沉默,萨菲尔所说的这篇文章,写的是后知后觉的悲伤,这种悲伤的情感,一开始不够汹涌,却钝痛无比,伤的更深,也更加难以愈合。“那个…我们真的要拍这样的内容吗?我不是说这样不好啊…就是,我听说有个词叫做入戏太深…”克雷薇想了半天,憋出来这么一句。萨菲尔眼睛一眨不眨看着克雷薇,戴着着美瞳的眼眸渗出的是艳丽的红:“自然不会,两个铳枪手的主旋律是复仇,不是伤感。这个手法,我会留到拍摄《家族》的时候使用。”“!”芙宁娜一脸的错愕,“喂喂喂!你没告诉过我家族是悲剧啊!”萨菲尔耸耸肩:“现在知道了,你拍不拍嘛。”“拍!谁怕谁!”芙宁娜也是豁出去了。不就是悲剧吗?不就是钝痛感吗?她是专业的演员,才不怕呢。萨菲尔微笑点头,成了。过了一会儿,第二场拍摄开始了。依旧是芙宁娜进行安排:“这场是两位主角回到家中发现母亲遇害的戏,准备好,三,二,一,开始!”摄影准备完毕,派蒙拿着打板也就位了。随着打板发出啪的一声,拍摄正式开始。“母亲,我们回来了。”绫华扮演的爱芮丝与夏沃蕾扮演的图利佩并肩而来,“嗯?母亲不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