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好久都没见到的罗莎琳。
小派蒙睁大了眼睛:“我该叫你女士…还是凯莎?”“都行,不过我还是更喜欢你们称呼我为‘罗莎琳’。”罗莎琳在荧的身边站定,眺望着远处的海面。微微海风吹起了她金色的秀发,展现出她如白玉般娇艳的面庞,荧默默看着她,缓缓开口:“你…来枫丹是为了愚人众的任务吗?”罗莎琳转眸看着她,突然勾唇一笑:“阿芙罗拉应该告诉过你,执行官也是有着自已的职责的,她负责治疗,我专攻外交。所以,既然我没有死在稻妻,后续国度的外交事务,一般都是由我负责的。”“!”荧瞳孔微缩,罗莎琳这话是什么意思?死在稻妻?对于她的动摇,罗莎琳恍若未闻,继续开口道:“提瓦特人的命运是既定的,这种话你信吗?”“我…”荧很想说不信,但是预言的存在却让她不得不信。罗莎琳没有等她回话就摇了摇头:“你信,已经信了。”“…是。因为预言确实存在。”荧点头,芭比洛斯虽然没有直接说是不是,但她那番话无疑是从侧面证明了预言的真实性。对此,荧深信不疑。罗莎琳哂笑一声:“你的身边有着无数突破命运桎梏的存在,你恍若未觉,却因为一个还没有发生的预言而动摇。我、狐斋宫、雷电真、帕尔、浮舍…包括奥罗巴斯,我们哪一个不是注定已经死去的家伙?可现在呢?我们活得的好好的。命运…让那种东西见鬼去吧,我们从地狱爬出来可不是为了眼睁睁看着那么多人低着头认命的。”“罗莎琳,你们只是个人,这一次是整个枫丹…不一样。”小派蒙觉得罗莎琳把话说得太简单了,想要开口提醒。但罗莎琳却不在乎地勾了勾嘴角:“那又如何?我们要改变的从一开始就是全提瓦特的命运,一国而已,还不足以成为我们的阻碍。荧,你是我的尊主最为在乎的同伴,如果连你都不能坚定地相信她,她会伤心的。”“我没有不相信她,只是有些担心…我们从未面临过如此深沉的灾厄,这还是第一次…那么多人将要面临死亡,我怕…我真的感觉有些害怕。”荧用力摇着头,似乎是想要把这样的心情摇出去。罗莎琳伸出手,轻轻点了点荧的额头:“只是一场不大不小的灾难罢了,你之前不是还想要追赶她的脚步,去站到她的身边吗?怎么现在就开始退缩了?这还是你吗?”荧愣住了,她以前确实是有过这样的想法的,但是萨菲尔的进步速度实在是太快了,以至于她不知不觉都放弃了这样的想法,今天被罗莎琳重新提起,让她有些讷然。“答应我,不要放弃,好吗?在不久的未来,她会需要你的,所以,永远不要放弃变强。”说完,罗莎琳转身离去。看着罗莎琳离去的背影,荧不知为何,感觉心底升起了无尽的勇气。罗莎琳说的没错,不就是一场不大不小的灾难吗?怎么可以退缩呢?想到这里,荧在心底给自已打了打气,然后拉着小派蒙,回去休息了:“林尼那边估计已经准备地差不多了,派蒙,这一次的行动没有萨菲尔参与,我们一定要做的天衣无缝!让她好好看看,即便是我们,也可以做出不得了的大事!”“没错!让她惊掉下巴!”派蒙也干劲十足,二人脚底生风,迅速跑回灰河去了。回到灰河,迎面就撞上了一个眼熟的面孔。是沫芒宫的审计员伊莎朵,她带来了来自于那维莱特的消息:芙宁娜失踪了。得知这个消息,荧和小派蒙对视一眼,从对方的眼睛中看到了错愕和慌乱。芙宁娜抓捕计划还没开始呢,正主失踪了?这可咋办?在仔细询问过后,荧得知,这是今天刚发生的事。原来,今天芙宁娜又去歌剧院观看演出了,然而,在演出幕间休息的时候,却发生了一件大事。一名观众趁机绕开了警备员和克洛琳德的守护,直接冲到了芙宁娜的面前,当着所有人的面指责她,说她对预言危机无动于衷,不配为神。这个人的话一石惊起千层浪,歌剧院因此陷入了短暂的静默,随后就是许多人的附和,更多的人站了出来,情绪激动地跟着指责她。后来,响应的人越来越多,歌剧院展开了一场针对芙宁娜的声讨,场面甚至几度失控。面对这样的突发情况,芙宁娜根本没有应对的方法,在强行压制了心底的委屈与慌乱之后,就以扫兴为由,落荒而逃了。那维莱特本以为芙宁娜会躲回房间里抱着露易丝小姐哭鼻子,却没想到这家伙压根没有回沫芒宫,她…不见了。荧有些苦恼,这一幕绝不是他们的自导自演,因为娜维娅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