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忙,但就是联系不上他。”
“也不知道弘总是怎么想的,他至少粉了西五个团吧,全都撑不过三年,必塌!”
元酒看着弘总激动的后脑勺,虽然不懂,但大为震撼:“他这粉哪个团,哪个团就塌的体质,也太恐怖了吧?”
“是啊,偏偏他自己不觉得。”雍长殊对舞台上这个新成立没多久的女团并不抱太大期望,而且这开场的歌曲唱完后……他也没觉得唱得有多好听啊~
元酒不像雍长殊那么扫兴,反倒是对舞台上那五个女孩子有了兴趣。
她拿走了长乘放在一旁的望远镜,先挑了站位最靠右的那个女孩儿打量起来。
几分钟后,她鬼鬼祟祟地放下望远镜,凑到长乘身边小声蛐蛐道:“想听八卦吗?”
长乘右手放在膝盖上正跟着打拍子,还能分出注意力跟她聊八卦:“说。”
“我刚刚看了下最右边那个女生的面相……”
长乘抬头望过去,台上的人己经开始走位了:“哪个?”
“就穿黑色亮片短裙,长筒靴,齐刘海,左边眼尾贴着一串水钻那个!”元酒指着那姑娘兴奋地说道,“看到没?”
长乘点点头:“看到了,她有什么八卦?”
“这姑娘长得很俊,且少见的天然脸,一点都没有do过,所以从面相能看出不少东西。这辈子感情都挺坎坷,遇到的男人多是人渣,目前正处于第二段恋爱中,我看她奸门有瑕,男朋友大概率是劈腿了,她应该还不知道。”元酒像个瓜田里的猹,小嘴叭叭地推算道,“我估摸着今晚演唱会结束,她应该就会发现自己被绿了。”
“嗯,绿了她的人,就是她左边那姑娘。”
元酒搓了搓手,摸出自己的乌龟壳,把古币丢在里面摇得哗啦啦响:“要不要跟我打赌,他们今晚会不会撕起来?”
长乘定睛看着那倒霉姑娘左边的人,妆容太浓了,五官比例看起来不太协调:“那女孩儿的脸应该调整过,看着不太和谐。”
“嗯,应该是动过山根的位置,还有眼角和嘴巴,不过这几处都是微调。从我们的角度看,这张脸肯定是不协调的,但一般人其实不太看得出来,顶多就是稍微有点别扭。”
“她确实和刚刚那个没整过容的女孩儿有些感情牵扯。”长乘能看出来的东西不多,他不像元酒,能准确推算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只能看个大概。
说完,他抬手在元酒头上敲了一下:“赌什么赌!八卦就八卦,别又弄出篓子!”
这人是一天都安分不了!
稍微漏一眼,天都能捅个窟窿出来。
坐在长乘后面的纪京白,此刻趴在长乘的椅子上,一脸好奇道:“那其他三个人呢?有没有什么料?”
元酒问:“你想先听哪个?”
“银色短发那个。”纪京白握着手机,将屏幕对准元酒,“我刚刚查了,这个女孩儿是H国人,以前在一个小糊团里,后来解散了。其他的信息就查不到了。”
“她看不太出来,脸动的比较多。”元酒捧着龟壳,一脸遗憾地说道,“这五个人中间,就她应该可以被称之为换了颗头。”
元酒指着自己两腮的位置,一边解释,一边比划:“她下颌两侧的骨头都削过,太阳穴和山根都填充过,嘴巴做成了很流水线的微笑唇,开了眼角还割了双眼皮,鼻翼缩了一点,她的眼瞳部分我不是很确定,可能是戴了美瞳,也可能是动过……”
“其他地方也微调过,只能说现在这张脸是调整过后的和谐,就是放在整容比较发达的国家,这张脸的辨识度会降低很多。”
“这是一张假面,所以就算能看出面相,那也是假的。”
纪京白有点遗憾:“我刚刚还在网上看到小道消息,有网友说这个短发的爱豆好像在和一个国内男顶流恋爱,我还想从你这儿知道是不是真瓜呢。”
元酒无奈的摊手,耸了耸肩道:“没办法,换一个吧。”
“另外两个,我肯定能说出了一二三。”
因为那两个她看过了,就算调整了面部,但也只是微微do,对面相的影响不太大。
“右一,粉色长卷发那个女生。”纪京白再次挑选出下一位八卦对象。
元酒拿起望远镜看了看,很快就回过头来:“未婚,刚分手不到一个月吧,小产应该不超过两个月。而且……她不是长寿之相,就算没有天灾人祸,寿不过五十。”
说完,元酒眉头微微拧起:“她状态很差,就算不看面相,我觉得其他人也能感觉得出来。”
“她的身体需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