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泛起,
只不过现在的声音比先前低了许多,还夹杂着几分小心翼翼的试探,仿佛生怕周建军听到一样,
“建军这副样子还真有些吓人呢。”
后院的张婶往地上碾了碾鞋底,眼神往院门口瞟了瞟。
“谁说不是呢,平日里笑眯眯的人一旦板起脸,看着比车间主任训人还瘆得慌。”
另一位中年汉子嗒着旱烟,烟袋锅子在石凳上敲出闷闷的声响。
“你们说…… 他那张自行车票到底哪儿来的?”
张婶压低声音,脖子往前探了探,周围几个人不自觉地凑近了些。
“要我说肯定不是黑市弄的。”
中年汉子收起烟袋揣进腰间,
“黑市倒腾的东西哪个不是藏着掖着?他敢大大方方骑出来,保准来路正。”
“可咱厂里这个月压根没发自行车票啊。”
李四挠着后脑勺,目光落在周建军离开时的方向,
“难不成是……”
他欲言又止,喉结滚动着没把后半句话吐出来。
话音落下,众人面面相觑,议论声忽然又低了几分。
就在这时,中院傻柱家的木门 “吱呀” 一声被推开,
傻柱捂着胸口,龇牙咧嘴地从门缝里挤了出来,
没办法,绷带将胸口勒得死紧,
傻柱在屋里窝了一天多,也没人和他说个话,实在是有些憋不住了,
他扶着门框深吸口气,晨光刺得眼底发涩,后槽牙咬得咯咯响,总算忍住没让喉间溢出呻吟。
门轴转动的声响还未消散,傻柱一抬眼就撞上满院子探询的目光,后颈瞬间烧得发烫。
要知道,傻柱可是一个好面的人,
从医院回来,他还特意挑着没人的时候溜进院门,又猫在屋里整整一日未踏出门槛,
为的就是躲开家长理短的碎嘴,免得让人瞅见他狼狈模样。
但他没想到,自己出了门就看到这么多人。
此刻被这么多双眼睛盯着,饶是他脸皮再厚,也觉得有些脸红。
只不过还不等傻柱反应,就听刚刚说话的张婶对着傻柱喊道:
“傻柱,建军买自行车了你知道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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