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建军刚拐进胡同口,就见院门口影影绰绰立着个人影,
手里还夹着根没抽完的烟,火星子在黑暗中明明灭灭。!微¢趣′暁!说^ ·勉,肺+阅·毒?
见到这道人影,周建军眉头皱了皱,心想:
“这阎老抠大晚上杵在门外,难道又在算计自己?往常这个点不早就该缩在屋里数钱了吗?”
想到这里,周建军心中也有些许警惕。
没错,门外这道人影正是阎埠贵,
而阎埠贵之所以这个点了,还在门外等着,也正如周建军想的一样,就是在等着他。
原来,今天一大早,阎埠贵就提着点心匣子跑了于家,
也不知道阎埠贵说了什么,竟然真的将于莉带回四合院,
将于莉带回四合院,阎埠贵满心想着介绍给周建军,
盘算着周建军见了姑娘,怎么着也得塞包大前门当谢礼,再报销点心钱。
谁承想左等右等,日头从东头挪到西头,连周建军的影子都没见着。
最后只能灰溜溜地把于莉送回去,路上还得赔着笑脸。
满腔心思付之东流,阎埠贵哪里肯善罢甘休?
毕竟三块钱的点心钱,够他一家人吃好几天的口粮了!
平时买根葱都要讨价还价,一分钱都恨不得掰成八瓣花的阎埠贵,可不得站在门口等着,想办法让周建军把点心钱给报销了,
本想着借着牵红线挣个盆满钵满,却没想到竹篮打水一场空,还倒贴进去不少。·k~u·a¢i¢d!u¨x·s?..c·o^m+
阎埠贵越想越气,心中暗暗发誓:
今天一定要从周建军身上把这笔钱捞回来,不然就不姓阎!
就在阎埠贵心中暗暗思量的时候,远处巷口突然刺破一道雪亮的车灯。
当车灯扫过青砖墙面的瞬间,阎埠贵也借着灯光看清了骑车人的脸,正是他期待的周建军。
看到是周建军骑着自行车回来,阎埠贵瞬间愣在原地,瞪大了眼睛
他没想到周建军竟然提了辆自行车回来,
看着自行车越来越近,手中的烟也顾不得抽上一口,
直到烟烧到手指,阎埠贵才后知后觉地扔掉。
待到周建军骑着自行车来到身前,阎埠贵喉结上下滚动着,咽了口唾沫,
也顾不得在思考其他的,直接快走几步迎上去,干枯的手指几乎要碰到车把手:
“哟!建军,这是你新买的自行车吧?瞧瞧这漆水,瞧瞧这链条……”
阎埠贵围着车子不停打转,眼神像饿狼盯着猎物,直到撞上周建军冷冽的目光,才猛地回过神,堆起满脸褶皱笑道:
“建军,怎么突然想起买自行车呀?”
周建军闻言,利落地支起车梯,拍了拍裤腿上的灰尘,转头朝阎埠贵笑道:
“这不是厂里给了张自行车票吗,我寻思着没个自行车,上下班、跑个远路都不方便,就去供销社瞅了瞅。′墈?书·屋_ ·哽*欣^醉-全¨嘿,正巧碰上有货,一咬牙就买了辆!”
听到这话,阎埠贵的眼睛瞬间亮得像淬了油,三步并作两步凑上前,布满老茧的手悬在车座上方迟迟不敢落下,生怕沾了灰似的。
“还得是你呀,这锰钢自行车没个二百块拿不下来吧!”
听到阎埠贵的话,周建军也没有隐瞒,回道:
“差不多吧!”
阎埠贵闻言,啧啧几声,正要开口,就听周建军开口说道:
“对了,都这么晚了,二大爷您怎么还在门口站着。”
听到周建军的话,阎埠贵也是瞬间回过神来,想起自己的目的,
随即看着周建军,一脸扭捏地不知道怎么开口。
见到阎埠贵扭捏的模样,周建军瞬间一愣,
随后脑海中也是想起了什么,眉头也不自觉皱起。
果然,随后就听阎埠贵搓着手说道:
“今天我特意把于莉叫来了,人家姑娘可惦记你了……”
听到阎埠贵的话,周建军的脸色也阴沉下来。
他还第一次见到阎埠贵这么生拉硬拽相亲的,
“二大爷我之前可就给您说了,我没这心思,您把人家姑娘叫过来,这不是坏人家小姑娘名声吗!”
听着周建军的话,阎埠贵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刚要辩解就被周建军打断,
“万一因为这事闹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