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多久,一名医师迈着急匆匆的步伐赶来,准备为刘禅诊脉。
刘禅微微抬眼,看着面前的医师问道:“将士们可都已经诊治完毕了么?”医师赶忙躬身行礼回答道:“回陛下,微臣等人正按照批次对受伤的将士们进行救治呢。就目前来看,整体状况还算较为乐观,暂无性命之忧。”听到这个消息,刘禅那原本有些紧绷的心弦稍稍放松了一些。
接着,刘禅摆了摆手说道:“朕身体并无大碍,你还是先去照料那些伤势更为严重的伤者吧。”然而,医师却急忙摇头回应道:“陛下有所不知啊,其余的伤员自会有其他医师负责诊治。眼下,该轮到为陛下您诊断病情了。”说罢,医师不由分说地拉起刘禅的手腕,全神贯注地开始为其把起脉来。
片刻之后,医师松开了刘禅的手,面色凝重地开口道:“启禀陛下,从脉象上来看,您只是略微受了些内伤。不过也不可掉以轻心呐,这段日子还需静心调养才行。微臣稍后便会为陛下开一幅对症的汤药,请陛下务必按时按量服用,切不可疏忽大意。”刘禅点了点头应声道:“朕明白了,定会谨遵医嘱。”
医师迈着沉稳的步伐离去,开始精心熬煮那碗能够治愈病痛的汤药。而刘禅则在三位如花似玉、温柔体贴的后妃悉心照料下,缓缓地躺到了榻上。他那张略显苍白的面容透露出深深的疲惫,仿佛已经被繁重的事务压得喘不过气来。没过多久,倦意便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将他带入了甜美的梦乡之中。
时间悄然流逝,大约半个多时辰之后,刘禅才在丽达轻柔的呼唤声中悠悠转醒。只见丽达小心翼翼地端起一碗热气腾腾的汤药,轻轻地吹拂着表面,希望能让温度稍稍降低一些。她全神贯注地盯着手中的小碗,生怕一不小心就让滚烫的药液烫伤了刘禅。待汤药稍凉,丽达拿起一把精致的小汤勺,舀起一勺汤药,送到刘禅嘴边,轻声说道:“陛下,请张嘴喝药。”
刘禅微微张开嘴巴,刚一尝到那苦涩的味道,眉头瞬间皱成一团,大声叫嚷道:“哎呀呀!这药怎会如此之苦?简直要苦死朕啦!”一旁的金子姝见状,连忙掩嘴轻笑,柔声安慰道:“陛下莫急,臣妾曾听闻汉家俗语有言‘良药苦口利于病’呢。陛下您为了龙体安康,还是忍耐一下吧。”听到爱妃这番贴心的话语,刘禅也不禁笑了起来,无奈地点点头应道:“既然爱妃都这般说了,那朕就勉为其难忍受一番吧。”说完,他鼓起勇气,接过丽达手中的小碗,仰头一饮而尽。
见刘禅喝完药,丽达赶忙递上一杯早已备好的蜜水。刘禅迫不及待地接过杯子,猛灌了一大口,顿时觉得口中的苦味消散了许多,整个人也舒畅了不少。就在此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原来是夏侯忠急匆匆地跑了过来。只见他神色紧张,单膝跪地,抱拳禀报道:“启奏陛下,末将发现有一支规模不小的军队正从东边朝我们这边赶来,目前尚不清楚他们究竟来自何方。”
刘禅闻言,眉头微皱,略作思索后说道:“依朕猜测,这支军队或许是怀安县派来护卫朕的人马。不过,在未彻底查明情况之前,切不可掉以轻心。思德,你速速下令全军戒备,做好战斗准备。待到完全确定对方身份和来意之后,再决定是否放他们进入大营。万不可让敌军有机可乘啊!”夏侯忠领命而去,迅速着手安排各项防御事宜。
又过了好一会儿,众人翘首以盼之际,终于看到夏侯忠领着一名威风凛凛的将军大步流星地走进了宽敞的大帐之中。那名将军身披厚重的铠甲,步伐稳健有力,眼神坚定而锐利,一看便是久经沙场之辈。
夏侯忠来到刘禅跟前,恭敬地抱拳行礼后禀报:“陛下,这位乃是怀安县的守将童风将军。听闻陛下您遭遇到了刺客行刺之事,他心急如焚,特地率领着怀安县的两千精锐守军星夜兼程赶来护卫陛下圣驾啊!”言罢,童风赶忙上前一步,单膝跪地,双手抱拳,低头行礼说道:“末将救驾来迟,请陛下恕罪!”声音洪亮如钟,震得大帐内嗡嗡作响。
刘禅微微抬手示意道:“快快请起吧,童将军。你能如此迅速地率部前来援救,已然是大功一件。这路途遥远,你远来救驾着实不易,足见你的忠心耿耿,朕心甚慰啊。”
童风谢恩之后站起身来,再次拱手问道:“不知是否要恭请陛下移驾至怀安县歇息呢?那里的条件或许会比此地要好一些。”
然而,刘禅却是轻轻摇了摇头,略显疲惫地说道:“朕实在有些劳累了,暂且就在此稍作休憩吧。至于后续行程安排,待朕恢复些许精力再做定夺。不过当下之急,童将军你可以协助张思德将军一同清扫整理一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