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酒杯,拱手答道:“承蒙陛下挂念,但保护陛下安全乃是微臣分内之事。”刘禅摆了摆手,宽慰道:“莫要过于拘谨,这里并无外人。难道真会有那么多刺客前来行刺不成?你只管放心畅饮便是。”
夏侯忠略作思索,觉得刘禅所言不无道理。况且,此刻气氛融洽,美酒当前,若再推辞反倒显得矫情。于是,他重新端起酒杯,将杯中酒液斟得满满的,然后仰头一饮而尽。
文云站在一旁,脸上带着几分关切之色,轻声提醒道:“思德将军啊,家师所酿造的此酒可是颇为有劲呢,您可得小心些,莫要贪杯喝醉了呀。”
只见诸葛诞哈哈一笑,豪爽地说道:“哎呀,能得夏侯将军喜爱我所酿制的这美酒,实乃在下的荣幸!今日定要让将军尽兴而归,多喝上几杯才好。即便真的醉倒在此处又何妨?我这儿还有好几间空房可供歇息呢,若是喝醉了,只管留宿于此便是。”
这时,刘禅也被这番热闹氛围感染,兴致勃勃地凑过来插话道:“没错没错,思德尽管放心大胆地喝酒便是,朕也要敬您一杯!”言罢,他端起酒杯仰头一饮而尽,动作干脆利落,尽显豪迈之气。
夏侯忠见连皇帝陛下都如此盛情相劝,当下也不再推辞客气,索性放开胸怀,与众人一同开怀畅饮起来。一时间,宴厅之中觥筹交错,欢声笑语不绝于耳。
杯觥交错之间,时光悄然流逝,不知不觉已过了整整一个时辰。刘禅坐在桌前,尽管他并没有开怀畅饮,但那酒气似乎仍透过空气,丝丝缕缕地钻进他的鼻腔,令他感到一阵轻微的晕眩。
再看一旁的夏侯忠,此刻已然烂醉如泥,瘫倒在地,鼾声如雷,仿佛整个屋子都被这震耳欲聋的呼噜声填满。而另一边的诸葛诞也好不到哪里去,他同样沉沉睡去,身体斜倚在冰冷的地板上,口中还不时发出低沉的呼噜声。
然而,与这两人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张剑和文云。他们面色如常,仿若丝毫未受酒精影响一般,依旧精神抖擞,谈笑风生。
看到眼前这番情景,刘禅忙道:“快快将他们二人扶起,送至各自的房间歇息去吧,这般躺在地上,若是着了凉可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