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爷阎埠贵推了推圆框眼镜,镜片反光遮住眼底的精明:"卫民啊,你这手悬空控水的功夫,怕不是融合了气功?"
"各位街坊!"刘海中敲着搪瓷缸当扩音器,"现在公布考核结果!形意门周卫民,以《武德赋》力压群雄,荣获……"
"激活。-s¨o`s,o/s¢h′u~.+c,o,m\"他话音未落,于海棠突然打开录音机,邓丽君的《甜蜜蜜》流淌而出。
"周师傅,您说如果用哼哈二气代替流行歌曲的副歌……"
"卫民啊,这大清早的……"易中海端着搪瓷缸子从东厢房踱出来,缸壁上的"先进工作者"红字被茶垢染得发暗,"又跟谁较劲呢?"
周卫民转身露出个灿烂的笑,晨光顺着他棱角分明的下颌线淌下来:"一大爷,昨儿系统给派了新任务——"他故意拉长语调,果见三位大爷的耳朵都支棱起来,"要我在这院里收三个记名弟子。"
"嗬!"阎埠贵推了推玳瑁眼镜,算盘珠子在裤兜里直颤悠,"您这系统还带强制指标的?莫不是要效仿旧社会开馆收徒?"
"二大爷这话说得。"周卫民突然插话,指尖在槐树斑驳的树皮上轻轻一划,竟带起几缕木屑如粉蝶纷飞,"您昨儿不还说腰疼得连自行车都推不利索?"
刘海中脸色骤变,壶嘴差点戳进鼻孔里。他前日偷骑厂里三轮车逞能,在胡同口摔了个大马趴的事,这小子如何得知?
"卫民兄弟若有法子,不妨露一手?"陈雪茹忽然将包裹往石桌上一放,绸缎滑落处露出柄精钢裁布刀,刀刃在朝阳下泛着幽蓝冷光,"我这裁缝铺的伙计们,可都盼着能强身健体呢。"
易中海却盯着砖缝里的叶子发愣——那叶缘竟完好无损,唯有叶脉如蛛网般裂开,分明是内劲透体之相。他猛地转头:"卫民,你跟老杨头学艺时,他可教过这手?"
他猛地抬头,正对上易中海意味深长的目光。老头子不知何时掏出了景泰蓝茶缸,杯盖与缸身相碰的清脆声响,在晨光里格外清晰。
"要我说啊……"阎埠贵突然蹲下身,手指在砖缝里抠索,"这叶子要是能当算盘珠子,倒省得我去供销社排队……"
话音未落,周卫民手中桃酥突然泛起微光。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十二块桃酥竟自动悬浮,化作算珠形状排列成行。更诡异的是,每块桃酥表面都浮现出金色纹路,仔细看去竟是《八段锦》的招式图谱!
"这这这……"阎埠贵眼镜片上蒙着层白雾,"周卫民!你使的什么妖法?"
"三大爷说笑了。"周卫民强装镇定,暗地里已经把系统骂了八百遍,"这不过是……是气功表演!"
"这是……《养气诀》?"易中海突然颤声开口,茶缸里的水波诡异地逆流而上,在他枯瘦的指间凝成个微型漩涡,"卫民,你究竟师承何人?"
周卫民还没来得及答话,垂花门外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z¨h¢a*o_h/a\o~z^h^a~n,.?c¢o-m-于莉抱着饭盒冲进来,发梢的晨露在风中折射出七彩光晕:"周大哥!我爸的哮喘犯了,你能不能……"
周卫民突然感觉天旋地转,再睁眼时已身处一片混沌空间。脚下是流动的星河,头顶悬浮着无数光团,每个光团里都闪烁着熟悉的画面:四合院的砖瓦、稻香村的桃酥、陈雪茹的裁布刀……
"欢迎来到系统本源空间。"机械音突然变得柔和,星河中浮现出位白发老者的虚影,"我是初代宿主留下的意识体,等待了七十年,终于……"
话未说完,混沌空间突然崩塌。周卫民猛地回神,发现自己仍站在四合院中,只是周围景象大变:槐树开满了金花,砖缝里钻出翡翠般的嫩芽,连空气都泛着淡淡荧光。
"卫民兄弟这通臂拳使得,怕是要把房梁上的燕子都震下来。"陈雪茹扶着门框轻笑,水红色布拉吉衬得她眉眼如画。周卫民收势立定,古铜色肌肤上汗珠滚落,在朝阳下泛着蜜色光泽。
话音未落,西厢房门帘突然掀起,扎着麻花辫的于海棠抱着课本冲出来,险些撞进周卫民怀里。少女特有的青柠香混着油墨味扑面而来,周卫民下意识后退半步,却见那双杏眼正灼灼盯着自己。
"周师傅!"于海棠举起手里泛黄的线装书,"您昨天说形意拳要'消息全凭后脚蹬',我在图书馆找到本民国拳谱,这里画的步法……"她踮起脚尖往周卫民跟前凑,发梢扫过他结实的臂膀,耳尖泛起薄红。
易中海拄着拐杖从正房踱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