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都多。”大人显得有些生气。
霍拉德说,“此人我们详细调查过,因为诺克的案子,但我们也很快剔除了他的嫌疑——作案时间不符,不在场证明也有许多。”
“杀人,他或许没有胆量。不过趁机作乱,我看他倒有这个意思。”安格斯大人表示,“有些自私自利者,为了上位,可是无所不用其极的。”他哼了一声,继续道,“这种人,在利欲熏心的情况下,还很容易狗急跳墙——就像那个萨尔曼一样。”
“大人是怕他会做出极端之事?”
“不排除这种可能。”
“大人,需要侦探公会介入吗?”
“不必。”安格斯摆摆手道,“他一个靠着女人为生的‘面首’,又能掀起多大风浪呢?车子、房子、票子,都是来自女人的赐予,就连他雇佣的状师,也是个劣迹斑斑的家伙,所以他能有多大本事呢?要不是他最近跳得太过厉害,我还真注意不到他,也不至于对他进行监视。”
“大人不必为这种人生气,”霍拉德劝慰他道,“就像您常说的那句话一样——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
“让我生气,他还不够资格。”安格斯哼了一声道,“算了,不说他了,我们还是继续商讨海侦课的相关事宜吧。大人,有关船员培训的工作,进展得如何了?”
……
直到晚上十点多,这场漫长的会议才正式结束。守卫队众人回到红茶别墅。阿德刚准备洗漱睡觉,斯雷便找上了他。
“帮我个忙。”斯雷说。
“斯雷哥,你说。”
“明天去社会署总署一趟,帮我把这个人——”斯雷调出一张女性的照片,“在源纪十一年到源纪十三年的迁徙生活记录,调查清楚。”
“斯雷哥,这人是?”
“她叫克拉丽丝·奥贝平。我怀疑她与湮灭派有关。”
“收到。”
斯雷靠近两步,悄声道,“明天你请个假,不用跟我们去总部。你就说,你以前的同学有事情找你……还有,调查她的事,不许让大人知道……也别告诉迪伦,他嘴不严实。”他拍拍他的肩膀,“阿德,记得伪装。”